咱們一直沒有說到咱們的老演員童貫。原來金國女真與遼國契丹在北部打的如火如荼。契丹逐漸抵抗不住,東北土地儘落入女真之手。
將軍戰線逐漸貼近到宋遼邊境,朝廷深感憂慮,派童貫帶領花子虛、梁中書、史穀恭、聞達、李成眾將北上到雄州防禦遼、金兵馬越境。再者看看關外情況,好作出判斷。
童貫一如既往的吃喝玩樂,所有一切兵馬調度都交給花子虛負責。花子虛有兩個好幫手,沒錯,就是應伯爵與吳恩典。兩人本來被欒延玉押赴汴梁頂罪,準備淩遲處死。
到了汴梁,經過童貫的運作,成功的死罪變活罪,活罪變戴罪立功。換了一身馬甲,再次閃亮登場。
大宋北部防線最高統帥鎮、定、雄三路指揮使李邈、副指揮使劉翊深感憂慮。屢次向朝廷進言。都石沉大海。
這日諸將議事,童貫穩坐帥位,聽眾將彙報北部邊境及宋遼情況。
劉翊道:“樞相,前日金軍在大定府又擊敗遼國二十萬大軍。遼國屢次前來求援,希望我朝能夠伸出援手。”
童貫道:“諸將有什麼主意?”
花子虛道:“遼國敗局已定,我大宋屈辱百年之久,正是報仇雪恨之時。不若興兵北上,攻滅遼虜。恢複燕雲十六州之地,成就千古功業。”
童貫道:“我離京時,聖上跟蔡太師正是此意。這是我朝絕佳的機會,眾位將領名留青史,享譽萬年,正是此時。”
李邈連忙道:“樞相此言差異!自古唇亡齒寒。遼國雖弱,兄弟之國。自真宗皇帝澶淵之盟,與大宋已經和平相處幾十年,素無攻伐。河北百姓受其利,朝廷無防北之患。
金雖強,豺狼之國。凶悍如猛虎,殘忍如豺狼。所過之處,劫掠一空,赤地千裡。金人素以掠奪為生,若滅遼國,必攻大宋。大宋遼國尚不能打敗,更何況金國。
自古唇亡則齒寒,如今之計,應該幫助大遼,抵禦金國。以遼國土地、軍馬為我朝所用。我們百姓免受塗炭,國土有屏障可依。望樞相慎重。”
史穀恭亦道:“李將軍所言確實不是危言聳聽。女真本是白山黑水間一個小小部落,其人口尚不及大宋一州。但自從崛起,貪得無厭,將周圍部落一一攻陷。起處大遼利用女真製約周邊蒙古、朝鮮諸部。
然而女真貪欲無限,以縱容求和平,等於與虎謀食。如今不可製約,國家宗廟危如累卵。”
眾將皆以為史穀恭說的正是。童貫躊躇不能定奪。乾脆整日置酒高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這日童貫正在百花樓左擁右抱。花子虛走了進來。童貫大喜,招呼花子虛坐下。
花子虛徑直來到童貫身邊道:“乾爹,我給你引薦一位遼國巨商,他常在海外,有不少奇珍異寶。”
童貫讓花子虛將人請入,見其人,身形魁梧,目光炯炯,頗有英雄之氣。進門拱手道:“童樞密使乃是大宋重臣,屢建奇功。時某早就如雷貫耳。今日能夠相見,真是激動萬分。”
童貫命人賜坐。時立愛向外麵招呼了一下,外麵人抬進來一口箱子。童貫以為是一些尋常寶物,不以為意。直到時立愛打開,童貫才眼前一亮。
原來時立愛並沒有帶來什麼金銀珠寶,卻是從朝鮮跟東瀛采購的一些稀罕玩意,彆具特色。在中原從來沒見過。童貫頓時來了興趣,仔細把玩,愛不釋手。
童貫把玩一陣,命侍衛將東西仔細收起。與時立愛攀談起來。誰知這時立愛天南地北,聊得都是些新鮮玩意。童貫聽得津津有味。
時立愛道:“當年大唐戰神李靖,平生最愛三樣,昆侖奴、新羅婢、堂下虎。這新羅婢就是指朝鮮女子。
朝鮮女子,身材俏麗、麵相柔美,尤其善於歌舞,真是絕色。家裡麵若養幾個新羅婢,青樓都不香了。”
童貫聽了,忍不住搖頭道:“可惜大宋國土與朝鮮之間被大遼阻隔。老夫還不曾見過能歌善舞的新羅婢女。”
時立愛道:“如今大遼日益衰落,豈不是樞密使一展雄風之時?”
童貫默然不語。時立愛又道:“樞密使卻不知,朝鮮海外倭國東瀛,才是真的盛產美女。
東瀛美女,體貼溫柔、無微不至,熱情奔放。上街就穿著被子跟枕頭。”
童貫聽了,忍不住心馳神往。與時立愛是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其實這時立愛本是大遼大臣,在大遼國家危難之際,投靠了女真。此來正是來遊說童貫。與童貫告彆以後,花子虛送到外麵。
時立愛與花子虛道:“宗翰元帥非常欣賞花將軍。如果宋金能夠結盟,元帥必有重謝。將來大金就是花將軍的後盾。”
花子虛聽了大喜,千恩萬謝,依依惜彆。時立愛回到家中,又命人送了很多財寶到花子虛府上。花子虛自以為自己能夠完成宋金結盟,必定收回燕雲十六州之地,到時候就是媲美霍去病、李靖的存在。
童貫回到府衙,府中又來了另一波客人。不是彆人,正是大遼皇族,海東王耶律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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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貫命人帶入大堂。耶律得重神情頗為傲慢。見了童貫也不答禮,頗為倨傲道:“遼與宋,兄弟之國。如今本朝有些匪患。遼帝特命爾等,出兵平叛。等到取得勝利,遼國皇帝會酌情減免爾等歲貢。”
童貫不敢回懟,心中卻頗為不適,隻是低頭稱是。
耶律得重大搖大擺坐到帥位,就像是往常一樣,對眾人指指點點。眾將早就習慣,也隻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