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魯智深、武鬆跟著洪七公,出境去了遼國。吳用帶著花容彆了盧俊義等人回到汴梁城。金芝公主帶著淑慶公主去了梁山泊沒有找到吳用,也回到了京城。
吳用一進家門就被金芝公主跟永慶公主堵在門口。兩個孕婦大著肚子,把門堵的死死的。吳用又不敢推開他倆,一臉無奈。
永慶公主道:“你既然將我妹妹娶來,你就是他丈夫。你跑的無影無蹤,算什麼行為,讓彆人怎麼看我妹妹。
我妹妹那裡配不上你,還能把你吃了?你還躲得遠遠的,讓我們一頓好找。”
金芝公主也抱著吳用的手道:“哥哥,你這樣做不對。淑慶公主一直自責哭泣,多可憐啊。淑慶公主多好啊,又漂亮、又活潑。”
吳用道:“我不是嫌棄她。奴金是我的妻子。她就是我的小姨子,我怎麼能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想想心裡就不舒服。”
永慶公主道:“我不管,你不給我們姐妹交代,今天就彆想出門。”
吳用道:“我還有要事要做。”
永慶公主道:“今天不圓房,你哪裡都彆想去。”
兩個公主不由分說,將吳用拉到淑慶公主趙金羅房間,拉開門就推了進去。順便還上了把大鎖。
王英遠遠看見,笑道:“看看吳用哥哥多幸福,有三個老婆。”
扈三娘聽了,笑著說道:“不然給你也納個小妾。”
王英脫口說道:“那樣也好!”
扈三娘聽了,伸手就要抓王英的脖子。王英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臉貼到扈三娘胳膊上道:“娘子,你說的什麼話。我有你一個就足夠了。”
扈三娘聽了,心裡暗自開心,麵帶微笑扭頭走開了。
吳用被鎖在房中,尷尬的想用手摳一道縫鑽進去。偷偷向內屋望了一眼,正和淑慶公主四目相對。
淑慶公主長得非常可愛,眼神靈動,性格活潑,勇敢,又識大體。在危難之中還能安慰趙官兒。這一點就十分令人憐愛。吳用豈不喜歡,隻是有些過不了心底的坎。
“姐夫,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淑慶公主緊張的說道。
吳用連忙道:“沒有,沒有,”
淑慶公主起身道:“姐夫,你如果為難,我不會強求你。男女之事,講究兩情相悅。我不怪你,你就當我是你妹妹。
姐姐跟金芝妹妹那邊,我會瞞過他們。你放心吧。天冷,你來喝杯熱茶。”
淑慶公主一邊說話,一邊幫吳用沏了一杯熱茶。吳用躡手躡腳走過去,坐了下來,喝了杯茶道:“其實委屈的是你,都怪聖上送你聯姻。不然你也不會出此下策。”
淑慶公主道:“不是這樣,其實我一直都喜歡姐夫。姐姐每每說起姐夫溫柔、體貼,有責任心,有愛心。我一直都想找一個像姐夫這樣的男人。”
一句話說的吳用差點噎住。淑慶公主連忙道:“姐夫,我是不是說錯了話?”
吳用搖了搖手道:“金羅,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姐夫。讓我有種東京熱的感覺。”
淑慶公主聽了,愣了愣,道:“那我該怎麼稱呼啊。不如就叫你吳郎。”
吳用聽了,想了想道:“也好,也好。就是有些肉麻。”
就在此時,突然聽見外麵王英道:“哥哥,天還沒有黑你怎麼就鎖門了。”
吳用怒道:“快滾!”
王英道:“兄弟們都等你喝酒呢,你來不來?”
吳用連忙道:“你快快幫我把鎖撬開。”
就在此時,聽見永慶公主道:“王英,你敢撬鎖,我就跟你急。”
緊接著聽見王英一溜煙跑了。吳用道:“奴金,天這麼冷,你快回去吧。彆凍感冒。”
外麵沒人回答,隻聽見一溜煙小跑。
吳用又尷尬的看了看淑慶公主。淑慶公主道:“吳郎,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為了我好。”
吳用道:“沒事,沒事。”
此時正是寒冬臘月,天寒地凍的。屋子裡隻有一處炭火,兩個人圍在爐邊烤著火,默默無言。每每四目相對,就急匆匆閃開。夜漸漸暗了下來。
屋子裡除了火爐邊,一片漆黑。吳用清了清嗓子,抬頭對趙金羅道:“金羅,是不是該點燃蠟燭?”
火光縈繞在趙金羅的臉上紅撲撲的,兩隻明亮的眼睛閃著點點光芒。火苗開回搖曳,光影在趙金羅唇鼻之間晃動,十分好看。
趙金羅道:“屋子裡的蠟燭都讓姐姐收走了。”
趙金羅說著話,嘴裡哈出的氣息正好打在吳用的臉上。依稀有一股水蜜桃的味道。吳用忍不住連耳根都紅了。連忙將頭低下。
趙金羅見了連忙道:“吳郎,怎麼了?是不是太冷了。耳朵都凍得通紅。”
趙金羅說著話,頭探過來,瞧吳用的耳朵。吳用連忙擺手搖頭,不偏不倚手正好碰到趙金羅的胸脯。
趙金羅如同貓咪一樣,迅速退回原處。臉上紅的發燙。兩人又是一陣沉默。西北風凜冽,屋子裡越來越冷。
吳用道:“天冷了,你快睡吧。”
趙金羅頓了片刻道:“吳郎,你睡吧。屋子裡隻有一床被子。我睡了你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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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用道:“我是練武之人能扛得住。”
趙金羅知道說不動吳用,隻能上床睡覺。
夜半三更,吳用打了一個噴嚏,從夢中驚醒。冷得打哆嗦,扭頭,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件狐裘子。正是趙金羅的外套,散發出水蜜桃一樣的香氣,好不香甜。
吳用心裡嘀咕:“我這遭的什麼罪。床上躺的明明是自己的老婆,睡在一起不傷天不害命。總比凍死強。”
吳用想著就哆哆嗦嗦來到床邊。見趙金羅緊緊貼著內沿,將外麵三分之二都空了出來。
吳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狐氅往被子上一搭,和身睡了進去。
身體剛剛暖和起來,停止了哆嗦。突然感覺被子在動。轉頭看見趙金羅翻了個身子,滾到自己身邊。整個身體不偏不倚正好壓到自己手上。
吳用心“撲通”一下差點跳了出來。趙金羅明明赤條條沒穿衣服。吳用回頭看去,那雙明亮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眼神如同勾了芡一般迷離。
吳用還沒回過神來,趙金羅已經將身子扶起來,直接用自己的嘴擋住了吳用的嘴巴。沒有一句多餘的話,雨水交織,柔情無限。
第二日一早。兩人到了日上三竿才從睡夢中醒來。趙金羅逗弄著吳用的胡須道:“吳郎,你真好。”
吳用緊緊攬在懷中。說不儘的郎情蜜意。仿佛稍微鬆開一點,老婆就會飛走。趙金羅撒嬌道:“吳郎,我還想。”
吳用搖了搖頭道:“不早了,今天還有許多正事。”
趙金羅狡黠的笑了笑,將吳用頭抱住,撒嬌道:“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