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之後我才想起來,關於傅京城佛牌的事情。
在我的印象中,道、佛的法器一般不都是具有驅邪辟凶的作用嗎?
就像我的發簪就是道家的法器,我還用它殺了一隻小鬼,但是為什麼他的佛牌裡會養有小鬼呢?
我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佛牌在泰國分兩種。”
“第一種是泰國獨有的佛教護身符,和中國西藏的擦擦佛同屬於一類,隻是體積更小,其製作材料一般有,佛經、貝葉經、花粉、藥草、寺廟香灰、金屬、礦石、寶石等。”
“第二種就比較邪門了,是由泰國的降頭師用人骨和屍油練成的,裡麵養有小鬼,所謂的佛牌也隻不過是一種民間叫法而已,其實就是養小鬼用的容器,容器也分很多種不一定要佛牌。”
“它是鬼物,能幫你,但不會白幫,先滿足你的欲望,再索取它應得的,你們知道結果吧?減壽命已經不算什麼了,關鍵當你無法給予它時,你最親的人會被連累。”
“它胃口很大一旦戴上無法去除,除非正宗佛法道法可以解,但等你真的痛不欲生想擺脫它時,恐怕沒人願意幫你,畢竟懂的人誰也不願意招惹。”
“所以有人也說了泰國佛牌你看不懂是極度危險的,無論是不是真的都不要碰,甚至於有透支生命的危險。”
我聽著蘇彤的話一愣一愣的,但是至少確定了傅京城身上帶著的佛牌,是降頭師給的。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在泰國找一個降頭師護著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在實現欲望的同時也可以束縛住所養的小鬼。
不然自己的金主要是死了,錢不就斷了嗎!
“蘇彤......”
“學姐,你不是四十年前的鬼嗎,怎麼對佛牌這麼了解?”
林語熙看著自己手機上對佛牌的介紹,和蘇彤所說的大致差不多,就隨口問了一句。
被林語熙這麼一問,蘇彤這才意識到自己所展露出來的太多了。
蘇彤這才尷尬的笑著說:“現在是2023年,四十年前就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國家改革開放是1978年。”
“我們還是沿海城市,各國經濟貿易的往來,還有不少人選擇下海經商,這些也都是聽來的。”
我和林語熙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叮呤呤......
一直到半夜,我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許是因為聽了許敬國所見,卻又無法改變的事情有些觸動。
突然我聽到了風鈴聲,自從蘇彤上了顧雪的身之後,我就再也沒聽到它響動過。
哪怕是有風吹過它也不會發出聲音,之後蘇彤才和我們說,這個風鈴就是一個感應器,隻要有入侵者或靈氣、鬼氣和術法的波動它才會響。
用來提醒有不懷好意之人或鬼的闖入。
所以下意識間就認為又有什麼鬼衝我來了,我把手迅速的向枕邊摸去,手裡握著簪子就坐了起來。
警惕的望向四周,這才看到站在窗台邊上的蘇彤正冷冷的凝視著窗外。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蘇彤的身旁,小聲得問道:“是又有什麼東西闖進來了嗎?”
蘇彤聽到我的聲音,這才緩緩的轉過頭對我說道:“是我,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剛開始我還沒聽懂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當我冷靜下來,感受著宿舍裡的空氣流動時瞬間就懂了。
“你......”
“想去醫院幫陳莉報仇?”
這時我已經用發簪把頭發盤好了。
蘇彤也隻是點了點頭沒說話。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蘇彤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我。
我仰著頭衝她露出了個微笑,便說道:“許敬國不是說傅京城身上的佛牌裡養有小鬼嗎?”
“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個幫助。”
“你放心我就負責引開小鬼,這樣你就有下手的機會了。”
原本蘇彤是拒絕的畢竟這太危險了,但是耐不住我的軟磨硬泡。
其實我去也是有一定私心的,作為擁有純陰血脈的我今後難免要麵對這些。
上一次陳莉是蘇彤幫我地抵擋住了,那以後呢?蘇彤總不能一直在身邊保護我,她好不容易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蘇彤跟我說我現在這樣子去是不行的要靈魂出竅,不然被彆人發現就不好了。
我雖然有開始學這些,但是靈魂出竅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難度的,所以真正出發的時候是蘇彤施法把我的靈魂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