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是被一股涼意驚醒的,我扯過床上的空調被,披在身上站了起來。
窗戶上那墨綠色的窗簾被外麵刮進來的冷風吹了起來嗖嗖作響,我渾身打了個冷顫這才意識的原來是降溫了。
我披著那張薄薄的空調被,走到了窗前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降溫,從窗望去隻見冷風裹挾著樹葉迎麵撲來,冷空氣驀然鑽入口鼻,一股冷冽的寒意傳遍全身,令人周身戰栗。
南方的冬天一直都是這樣,哪怕是入了冬它依舊是像夏天一樣悶熱,但是降溫往往就是一瞬間的事。
感受著窗外的冷風吹拂過我的臉頰心裡一陣失落感傳來,我好像忘了點什麼?就是最近的事情,心裡空蕩蕩的。
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實在是受不了了,這風吹得我連打了幾個噴嚏。
當我洗漱完出來的時候我爸已經做好了午飯,我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石英鐘顯示的是中午十二點。
我竟然睡了這麼久!完了完了生物鐘又要亂了,去到學校上早八還不得困死。
“小婷,過來吃飯了,待會收拾些入冬的衣服變天了小心彆著了涼。”
還在懊惱著呢我爸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連忙應了一聲走了過去。
在吃飯的過程中我問了我爸那本《術數風水》的事情,實在是什麼都看不懂,想起來也太難了吧。
“你以後入了玄門也是要學的,風水、中醫、術法等等,你以為玄門就是普通的學習法術的嗎?八卦五行你懂嗎?一看你就什麼都不懂。”
“正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玄門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它遠比如今的社會複雜得多!”
得!又被我爸教育了一番,連吃個飯都不安穩,但是轉念想想好像老一輩都喜歡這樣,在飯桌上說事情。
吃完飯,回房間收拾了一些入冬穿的衣服之後,就直接下樓到大門去打車了,原本我爸是想送我去學校的但是他說今天要去辦什麼證明,就讓我自己打車了。
我家就在戲院的後麵,當我走到戲院大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大門旁邊的曲天澤。
這時我爸也看到了曲天澤走上前問道:“曲公子怎麼在這呀?是曲會長還有什麼事嗎?”
曲天澤連忙走上去和我爸握了握手,又指了指我才說道:“沒有,白叔叔就我一個人,我是來找夢婷的。”
聽到曲天澤剛剛說的話,我爸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就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
等等,他叫我什麼?夢婷!我什麼時候和他這麼熟了,我怎麼不知道?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但是也看過電視劇呀,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之類的,現在聽他這麼叫我,怎麼感覺就這麼曖昧呢!
我用力的甩了甩頭,一陣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希望不是才好!
接著曲天澤走到了我麵前說道:“我爸他們還要留在江海一段時間,剛好我也順路送你一程。”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我爸說道:“那曲會長和羅老他們知道嗎?”
“知道的,他們還讓我和白叔叔您說一聲,他們很希望您能到京城去指導一下工作,畢竟也算同僚,職責是一樣的,在很多方麵您比他們有經驗得多。”
說著曲天澤就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麵寫著一串手機號交給我爸,說道:“我爸說以後有機會到京城就打這個電話給他,他是很希望您到京城指導工作的。”
一看那張紙上的電話就是私人電話,哪有人給電話是一張紙的呀!要給也是給名片什麼的。
我爸接過了那張紙看了看收了起來,說道:“好既然這樣,就定年前吧。”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爸他們這次就是來找能幫助工作的人,和那些那些民間的藝術家,手藝人一些失傳的非物質文化的,我回去就和他說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雖然我不懂這些但是看著我國的文化失傳,說實話心裡挺不是滋味的,現在好了有您的幫助。”
我爸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是呀!我也算是非物質文化的工作者,傳承和弘揚華夏文化也是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