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過了好一會才逐漸的緩過神來,盤腿坐在地上調理著自己體內的元氣。
“嗬!線索又斷了。”
許局長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猛的吸了幾口,就往李法醫遞了過去。
他們兩個大男人就著一根煙抽了起來。
“是呀,他奶奶的差點連命都沒了。”片刻李法醫手上的香煙就抽得隻剩下了濾嘴。
“看來終究還是我們經曆的不夠深入,”說著許局長就開始往外走。
李法醫連忙過來扶著我,現在的我已經恢複了不少的元氣。
“或許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我站了起來。
如果不是剛剛的那兩個紙人或許我不可能這麼快的就想起來她,它們手中的紅線說不上有多熟悉,但一定是印象深刻。
這時許局長向外走的步伐停了下來,轉個身看向了我疑惑道:“什麼辦法?”
雖是疑惑但我從許局長的臉上看到了希望,和對案件能有新的線索而產生的喜悅。
我看著許局長那副迫切的麵容,我把之前回家遇到的那家兒媳婦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番。
在經過了剛剛的事情之後我的思維說不上清晰,但要是說她們之間的死沒有一點關聯,那我也就太蠢了!
他們就靜靜地聽著我訴說著在家時的經曆,也互相發表著自己的想法。
那家兒媳婦的的死很是蹊蹺,她甚至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她的怨恨完全是因為看到了自己公公婆婆的見死不救,慘死在家中甚至是連道場都沒辦,就潦潦草草的埋了。
三人沉思了半晌許局長這才皺著眉開口道:“她們之間的聯係都是紅線,但她卻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一根突然出現的紅線害死的,那操縱紅線的人到底是什麼動機?”
“從她的身上我們可以了解到的信息不多。”這時李法醫又點起了一根煙繼續分析著“這件事情我知道當時老許你出差了,我被臨時調了過去,隻不過屍檢不是在這邊做的,但她的確是因為失血過多流產死亡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她們家公公婆婆乾的,他們本來就對自己兒子娶的女人不滿意,術法這種東西要改變一個家的風水是很輕鬆的,或許他們是找了什麼人呢?”
我說著自己的想法。
“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這樣子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沒接手過,老李你怎麼看?”
“生活個屁,明天就去重新調查一下,屍體他們既然是選擇就地掩埋,等晚上的時候我們去把她挖出來!”
“嗯,也隻能這樣了!”
他們在分析著案情,像是把我遺忘了一般。
“好了我們出去吧,不然那個臭小子該著急了。”許局長這時也站了起來。
我們站在門邊看去,黑漆漆的一片都不敢邁出這第一步。
“沒事的,這隻是羅華之前設下的空間屏障放心吧。”說著我就一個跨步的走了過去。
出來之後我感受到側邊傳來了一股勁風,我本能的壓低了身子朝著勁風襲來的方向踢了過去。
隻聽一聲悶哼等我站直身子定睛看過去時,那在門外看守著陣眼的小警員就已經躺倒在了地上。
“怎麼是你呀?”看到是小警員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許局長和李法醫也從門內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小警員問發生了什麼?
“你們自從走進了門之後就突然消失了,我很害怕就抱著關公像在我們等著你們,但是在你們進去之後這關公像有好幾次都在震動,就在剛剛我聽到裡麵傳來動靜還以為那具屍體要出來了,就想著偷襲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