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我在江濱公園的深處找了個石製的桌椅坐了下來。
我的這一份檔案因為比較特殊的原因,上麵並沒有蓋有市公安局的公章。
但這並不影響我相信它的真實性,裡麵的資料並不多,就零零散散的一些個人信息。
王河,巴蜀眉川人,生於一九六四年今年五十九歲,於一九八二年以全省前十的成績考入蜀大……
接下來的信息我就看不明白了,研究生畢業時,卻是在十年後一九九三年,在這十年裡沒有任何關於王河的信息,原本我還以為是許局長漏了什麼沒拿給我。
但是當看到資料後麵的紙條時越發的覺得這個王河絕對不簡單,紙條上寫道:“在昨天我們拿到資料的時候就聯係了那邊的同事,奇怪的是他們也沒有查到這十年裡有關於王河的任何信息。”
“他整個人似乎就沒出現過一樣,就連入學和就學信息一切都查不到,因為時間太久了上個世紀的檔案整理沒現在這麼好,有一部分缺失了。”
可奇怪的是,一個連入學就學信息都查不到的人,十年後竟以是研究生的身份畢業了。
從這時候開始也因為他的父母離世,便離開了巴蜀到江海定居後結婚生子,再就是到這江海戲劇學院教書了。
這一切看起來都非常的正常卻又讓人感到怪異,特彆是後麵的信息。
從學校裡比較老的保安口中得知,就在十五年前這個王河老師,被傳和自己的學生羅華有師生戀之類的流言蜚語。
師生戀現在來說或許也有,但不常見的現象了,就更彆說在十五年前以人們的固有思想這種事情是不允許發生的,雖不觸犯法律但這是當時都比較抵觸的一件事。
在我國雖然法律沒有明確規定大學師生戀是否合法,但教育主管部門曾多次發布文件,強調要維護教師職業道德和學生的合法權益,嚴禁教師與學生之間發生戀愛關係。
當然到最後學校也證明了王河的清白,可離奇就離奇在學校證明了謠言為假的第三天,羅華就失蹤不見了。
那個時候的女生內心都比較單純,遇到這種事情多數都會找個地方去宣泄情緒,剛開始大家都沒注意以為是回家了。
可是過不久羅華的家長就來學校找自己的女兒,這時離羅華失蹤已經過去整整一周多的時間了,校方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下一份就是登記羅華人口失蹤的信息了一直到現在,當然她的家人幾年前就去世了,許局長他們也沒打算把學校挖出羅華屍體的事情上報上去。
因為就算是上報了,也不會有任何的進展,更有的就是會對學校以至於社會造成恐慌,如果是普通的殺人拋屍上報也沒什麼。
可要是說是靈異事件,上麵隻會說是你們辦事不力扯封建迷信,此刻我想許局長的壓力也不小。
我是費了好一會時間才把王河的資料記下來,然後燒掉的而周圍走過的人也沒說什麼隻是自覺的繞開了我。
江濱公園晚上是不會有人來的,但白天就不一樣了,許多住在附近的人早上晨跑和打太極跳舞的老大爺大媽,都會選擇在這江濱公園裡麵。
不一會我在人群裡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打著太極,隻見那人一改以往佝僂著腰滄桑感,這時的他後背挺得筆直身上穿著的依舊是那件洗得褪色的道袍,頭上還帶著莊子巾,可帶著的盲人墨鏡依舊是沒摘下來。
我在一旁頓足看了好一會,那老道士突然就開口說道:“夢婷小友,何故看著老夫練早功,自己卻不行動呢!”
這老道士一定是剛剛就知道我在這了,我確實沒注意剛剛看得太入迷了!
“老先生我晨跑來這吃早餐的。”我連忙回答著他的話。
其實我對這個老道士還是挺恭敬的,沒他我或許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就算是有點能力可沒個人指點,那我也是白費功夫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