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叔帶著我去客房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才到正廳餐桌右側坐了下來,在我對麵的是一個畫著淡妝非常水靈的女孩子,看年紀比我小不到哪裡去。
沒一會廚房的阿姨就把飯菜端了上來了,我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而坐在我對麵的女生就已經開始吃著飯了,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富家千金的涵養,就算不說我或許也已經猜到她是誰了。
對麵的女生見我遲遲沒有動筷子,疑惑的開口道:“是飯菜不合口嗎?”
“沒,沒有,我想等著阮……阮姨!”我有些語無倫次,按年紀來算叫阮姨應該沒問題。
“我爸媽他們去市裡了,這邊不經常來的怕影響了老祖宗的清修,他們讓我吃完飯就送你回去。”麵前的女生話音非常的柔和。
“那麻煩你了。”我回應著。
或許是我不太善於交際的原因,在此之後我們就沒再說過話了,各吃各的,也幸好吃飯前沒什麼重要的儀式。
這要是讓我學著《紅樓夢》裡,林黛玉第一次進賈府吃飯的禮儀,那我寧願餓著吧!
吃過午飯我們走到了阮府的大門外麵,這裡麵是一副仿古的設計,所以並沒有什麼停車場,都是停在大門往右側的一塊空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錢人都喜歡開跑車的原因,雖然沒開過,可曲天澤租的那輛是真不舒服,而等她開過來的也是一輛黑色的跑車。
上了車之後我們簡單的熟悉了,我也知道她原來叫阮丹清,是隨媽媽的姓,但是她的哥哥是跟爸爸姓的,叫楊丹封。
阮家自從他們老太爺之後,就一直是這樣,生有女兒的隨母姓,之後就由錢叔去教育和培養,當然這也是老太爺決定的。
而她的哥哥並沒有阮家女子這樣的待遇,不過是生活條件好一點,其他的就和普通的富二代沒什麼區彆了,甚至連阮家的公司都進不去。
後來索性就出國了,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家外企公司,在我國華南地區的行事總裁,逢年過節來一趟這邊,平時和阮家這邊的親戚也沒什麼交集。
車開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就停了下來,我們打開了車門站到了靠近懸崖的一邊,這時阮丹清開口道:“你覺得以你現在的修為和封月怎麼樣?”
我一臉疑惑看著她,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想了想既然要尋求著阮家的幫忙,那我也沒必要隱瞞什麼。
我回答道:“雖然錢叔說我可能得到了些傳承,但是以我現在的修為還是不夠的。”
“看到對麵山頭的樹了嗎?打斷它!”阮丹清指著說道。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在對麵的山頭的確有著一棵比較大的荔枝樹,距離差不多也有著五百多米的樣子。
調整了一下氣息,單單靠著內力擊出了一掌,隻見對麵的荔枝樹隻是輕微搖晃了幾下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看到這樣的效果甚微,我連忙催動著丹田的元氣,朝著對麵的荔枝樹連連祭出了七顆的掌心雷,那顆荔枝樹才從中斷裂轟然倒了下來。
阮丹清則是搖著頭,深深歎出了一口氣,無奈道:“這差距……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拿得出手的實力!”
話畢阮丹清就朝著天上的雲,就擊出了一掌,頓時一個巨大的金色佛掌就出現在我們眼前,沒一會這巨大的佛掌便擊散了天上的一片積雨雲。
我看得瞠目結舌,要知道就算是最低的積雨雲怎麼說都有個八百多米的高度吧,她甚至是不需要念咒就能使出如此強大的掌法。
可想而知她對心咒的掌握之深,這一掌要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上和被火車撞應該沒有區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