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陣寒暄過後,曲天澤用手指了指我,又指向了麵前的男人說道:“你們認識?”
我搖搖頭:“眼熟,但想不起來。”
“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做插班生到你們班,當時你拿著一支筆正朝躺在地上男生的眼睛紮去,還是我攔了下來。”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麵前的男人說著。
此話一出我的心頭劇振,他的話讓我回想起了往日那段被同齡人視為異類的時光。
“任……任文台?”我的話音遲疑,好一會才想起來他的名字。
“是呀,好久不見呀夢婷,現在的你應該不會打人了吧?”
我聽著任文台那打趣的話,衝他翻了個白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接著我們又閒聊了幾句這才離開,剛才的女人在跟著任文台上車的時候,還不忘朝我瞪了一眼,像是很不服氣的樣子。
在曲天澤的車上我問起了任文台的事情,剛剛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挺熟悉的。
“你說他呀?這京都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都是一個圈子的打小就認識。”
從和曲天澤的交談中,我也能找到任文天的有些事情,大概在我們那讀完六年級之後就開始了他的開掛人生。
初中高中連跳兩級,後被保送軍校,十八歲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去參軍,退伍之後繼續讀大學。
可大學畢業後他卻開始自己創業,靠著他敏銳的市場觀察能力,和強大的個人魅力與才華,做得風生水起。
就在前些日子還參與了國家組織的特彆行動隊,搗毀了國家邊境上的一個詐騙窩點,期間遭到強烈反抗,用隨身的軍刀至死傷了不少人。
其實這個也是可以理解的,雖是得到了當地政府的允許和幫助,但畢竟是他國領域,開槍的話對國家聲譽多少有點影響。
可至於現在的任文台是個什麼級彆的軍銜,曲天澤也不知道,根據了解任文台才當了兩年兵,像這種任務應該也不是說想參與就能參與的吧?
至於任文台身旁的那個女人,曲天澤是這麼說的:“你說她呀,她叫梁燕混跡於各大豪門世家子弟之間,想著野雞變鳳凰。”
“一定是哪個闊少,玩剩下推給文台的,就圖她有韻味兒。”
嗬!也不知道這些男人在想什麼,也真是不把送上門的當人,像物品一樣丟來丟去的,還有那個叫梁燕的,有必要這樣嗎?
真是給我們女人丟臉!
回到酒店洗了澡,原本打算是把剩下的功法書籍看完的,可是當我看到窗外竟然開始下雪了。
身為一個南方人對於雪的執念有多深,這是一件難以用語言表達的事情,一時興起我就把要看書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穿上衣服就出了門。
這是我第一次自己一個人逛京都,之前的曲天澤帶我也隻是去參觀紀念館,和一些名人的居住地。
其實在我看來都好無聊,唯一有意義的就是去看國家儀仗隊的升旗了,這也是真正振奮人心時刻。
雪夜的京都,宛如一幅優美的畫卷,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給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層潔白的紗幕,夜色中的燈光透過霧氣,顯得朦朧而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