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任家的大姐,任婷婷從樓上走了下來,手裡還端著一個精致的茶杯,也因為家裡開了暖氣的原因,身上穿著的也僅是一件比較輕薄的睡裙。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阮叔叔呀!”任婷婷說著,走到了母親盧珍的身旁坐了下來。
“我弟弟的事情,早就聽說了,這不,還沒趕得及給您通知一聲,再過幾天就訂婚了!”
任婷婷微微抬起纖纖玉手,輕輕地掩住了自己粉嫩的麵頰,隨後發出一陣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輕笑之聲。
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一般輕輕顫動著,美眸之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羞與喜悅。
任婷婷所說的話和表露出來的神情,頓時就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特彆是阮輕絲和她的父親。
要知道,原本任文台與阮輕絲就是有婚約在身的,可是現在訂婚的卻變成了彆人,彆說是已經把任家當靠山的阮海濤了,就連和任文台青梅竹馬的阮輕絲都不敢相信。
阮海濤自己的心裡在打著什麼算盤?其實大家都清楚,這可暫且不說,奈何阮輕絲是打小就對這個一起長大的哥哥心生好感,但是現在卻……
“爸我們還是走吧。”
阮輕絲扯著父親的衣角,臉上寫滿了失落,眼中淚光打轉,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待在這兒。
“訂婚?任文台不是與我家輕絲有婚約在先嗎?怎麼就要和彆人訂婚了?”阮海濤摘掉了抓著自己衣角的女兒。
而任婷婷這時也不緊不慢地把手裡的茶杯放在桌麵上,說道:“我想阮叔叔一定是誤會了,上一輩人的口頭約定做不得數,包辦婚姻在現代社會也是不被允許的。”
“若是阮叔叔覺得有什麼不妥,我們任家可以補償,但這終歸是關係到我弟弟的終身大事,也希望阮叔叔還是不要強求的好!”
任婷婷的話音犀利,威嚴,作為任家的大姐,自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在麵對阮海濤近乎憤怒的語氣,卻也絲毫沒有退讓!
話畢,就聽到了樓上傳來砰砰砰,急促的走路聲。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任文台已經穿好了衣物,像是有什麼急事一般忙碌著,在後麵緊跟著的是任家的小兒子任思政。
兩人下到了客廳,就發現坐在自家沙發上的兩人,禮貌性的問了一聲:“阮叔叔好。”
“急急忙忙的這是要去哪呀?”坐在一旁的盧珍問著,她這兩個兒子。
任文台的行色匆匆,但也還是告訴了自己母親一聲:“媽,山上出了點事,我開爸的飛機過去,爸問起來說一聲。”
任家有一台直升飛機,是三年前他們的父親任法政買的,剛開始隻是為了出行方便,到後麵就成了任文台的專屬飛機。
為此,任文台還特意考了個直升飛機的駕駛證。
看著任文台急匆匆地,也沒怎麼跟自己說清楚,盧珍心裡多少是有些不痛快的,但奈何是自己的孩子,便把心中的不快發泄在了麵前的兩人身上。
“海濤啊,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忙,這樣,過幾天,等我丈夫回來了我們再仔細聊聊這件事。”
語氣上的不爽,阮海濤自然也是聽得出來的,心裡雖不是有些不服,但奈何任家裡如何一個人發起火來,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既然如此,阮海濤也不好繼續待著,隻能不甘的離開了任家。
阮海濤帶著自己的女兒走後,盧珍才對任婷婷說道:“婷婷去查查那個叫白夢婷的是什麼來頭,簡直是亂來!”
“媽查過了,名門大戶,大家閨秀,父親是江海市戲劇院的團長,家裡是做戲班子起家的。”任婷婷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