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們收到了蘇姐姐派人送來的書信,讓我們到成安街的千月閣找她一趟。
在我們正要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我的院子拱門前站著一個男人,全身上下穿著一身黑色長袍,裡頭上還戴著一個寬大的草帽,蒙著麵。
之所以說他是個人,是因為我察覺到了他有心跳和呼吸。
“你怎麼來了?”這時我們都看到了麵前的男人,阮丹清率先問道。
隻見麵前的男人,慢慢的朝我走了過來,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脈門上,手指在上下翻飛著。
對於麵前這個男人的舉動,我並沒有拒絕他,隻因他身上有一股莫名熟悉的氣息,但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接觸過?
我抬起頭對上了他隻露在外麵的眼睛,依舊是非常的熟悉,這樣子的瞳孔我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你是?”我疑惑的問出了聲。
那男人卻也沒急著回應我,過了許久才抽離了搭在我手腕上的手,輕舒出了一口氣:“問題不大,還有的救!”
什麼?
男人的話一出,在我們心裡是一擊掀起了千層浪,要知道這幾天尋訪陰司的所有名醫,其它的傷還好說,隻是這被挑斷的手筋腳筋,無不是讓他們犯了難。
“什麼辦法?”我強壓著心裡的激動。
不可否認,這是我這幾天來聽到的唯一一個好消息,原以為我要在輪椅上待一輩子了,可他的這番話無疑是給了我新的希望。
隻聽男人媚笑的一聲,卻沒打算要立馬告訴我的意思。
看著男人這樣,我不禁猜測他心裡在想什麼?平緩的說道:“有什麼條件?我會儘量滿足你的。”
我受夠了在輪椅上的日子,這要是有一絲能讓我恢複的可能,我都不想放過!
“不急,不急!”男人似乎在賣著關子,自顧自地走到了院子,花園旁的涼亭裡,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他的樣子就像是許久未進水一樣,貪婪卻又不失優雅!
“兩天後,到血海河的岸牙旁找我,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男人說著。
而阮丹清則依舊是一副看不順眼他的模樣,走了上去搶過了男人手裡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怒道:“裝神弄鬼,直接說不好嗎?”
被阮丹清這麼吼了一聲,男人倒是也不惱。
隻見他反手一揮,那掉落在地上破碎的茶杯就浮了起來,緊接著就是無數塊的碎渣拚合在了一起,男人再次往茶杯裡倒著茶水。
喝了一口,才勉為其難地說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效果可能會有所欠差。”
男人這一副不緊不慢平靜的樣子,再一次惹惱了阮丹清,我們都知道阮丹清是一個急性子,麵前的男人說一半又不說一半的,讓她很是惱火。
可還沒等阮丹清開口呢,我就率先回應道:“可以!隻要能讓我恢複,再等兩天沒問題!”
隻聽男人輕笑了一聲,然後看向了我,同時我也能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出了滿意的神情,見我如此的識趣,他繼續道:“不錯,沉穩了不少。”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你要找的人,就在皇宮裡,具體是什麼地方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男人的話音還未落,整個人就瞬間從我的院子裡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