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秦廣王料事如神,我們剛把封月的殘魂送走,白無常就帶著秦廣王的口諭來了。
不隻是他一人,身後還帶了不少禁軍。
“怎麼?謝先生是奉秦廣王的令了抓拿我的嗎?”我看了一眼白無常身後的禁軍,各個修為都不在我之下。
若真是動起手來,那必將是一場血戰!
隻見白無常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白姑娘想多了!”
在場之人,無不正準備下跪接旨,就聽白無常打斷道:“廣王說了,免跪!”
“今日之事,本王不願追究,今日,封白姑娘為安定先鋒官,賜府邸一座,查抄孫府所有財物歸白先鋒官所有!”
話畢,白無常還不忘向我拱手祝賀。
“既是如此,那……”我在心裡叨咕著,沒一會兒便笑臉相迎的,走到了白無常的麵前。
“謝先生,你們無常哥倆的威名在陽間也早有耳聞,不想第一次相見時,卻是如此的不堪,難以表達其敬意。”說罷我便招手讓一旁的老者來到了近跟前。
“白先鋒官,有何吩咐?”老者恭敬道。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著老者,隻聽他再次拱手恭敬道:“在下徐進安,是千年前八王之亂時入的陰司,在孫府做賬房先生。”
不知為何?看到他如此的謹慎小心翼翼,我突然有種做了體製內領導的感覺,隻是問了一句普通的話,他卻能把我想要的信息給總結出來。
我滿意道:“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白府的管家,謝先生此行不易,幫我挑幾件薄禮給兩位無常的府上送去!”
不用想以後這酆都城裡,孫府就要改姓白了。
雖說封月與秦廣王有著些許的情愫,但我畢竟不是她,也不想靠著利用封月與秦廣王的情愫來為自己謀仕途。
可儘管如此,白無常是秦廣王的身邊之人,打點好了他們,自己在陰司自然也就有了個靠山。
原本的在陽間就非常討厭這種的潛規則製度,但是在陰司,在這獨裁專製的社會下,卻不得不這麼做!
世人都說白無常心思縝密,看到我如此的安排,便遣散了身後的禁軍,對我低聲道:“白先鋒官如此的看中在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往後的日子在廣王麵前也會多多為您美言幾句!”
也不知為什麼?看著白無常臉上的那副嘴臉,心裡很是厭惡,要不是我在陰司還有使命沒有完成,也怕他們這些人在背後給我穿小鞋,我才不會如此的低三下四。
怎麼說我才應該是那個被巴結的人吧?而不是我去巴結彆人!
次日我和林語熙她們,與眾文武百官,進殿麵見秦廣王,但也因為宋煙離是妖的原因,為了避嫌並沒有讓她跟著。
秦廣王在說了一遍對我的封賞,與任命之後,一旁的大臣就開始對我有所不滿了。
一位文官嘴角輕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我,然後輕聲低語道:“不過是個女子,豈能擔當大任!”
我聽到他這番話卻也沒惱,輕笑了一聲道:“作為封月的轉世,當然她之前的記憶我也繼承了不少,想必這位便是蔡坤,蔡中書吧?”
“在我的記憶中,當年您可沒有對封月說出這一番話,同樣都是女子,為何蔡中書對我有如此的偏見?是認為封月敢殺你,我就有所顧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