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拿著剃須刀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著,準備刮毛,可是一刮他就後悔了,這種刮胡刀壓根就不管用,非得用刀片的才行,這玩意根本就不好使,扯的蛋疼。
“文哥,給我找把剪刀來。”周通拉開門吼了一嗓子。
文昌淼這時就扔了一把血淋淋的菜刀丟了進來,“得齊根啊,不能留一點毛渣,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著手中血淋淋的菜刀,周通的內心有些崩潰了,這一刀下去沒割好,他就得進故宮了。
費了老半天勁,總算是刮的差不多了,饒是如此,也還是拉了兩個血口子,疼的周通呲牙咧嘴。
“呦!刮好啦,來試試把這個塗上麵,今天晚上就看你大顯神威了,重振男人的雄風!”文昌淼把碗端了進來,看了一眼周通的小兄弟。
“去去去,我自己來。”周通連忙接過文昌淼手裡的碗,看著碗裡那臭烘烘的東西。
這也都是聽電話裡那個男人,所說的方法做的。
公雞血陽氣大,香灰和朱砂都是辟邪的東西,這些他們是知道的,可是要把這些東西塗在那玩意兒上……
說實話,周通的心裡,還是有些許抵觸的,混在一起的效果怎麼說都能有個功效加成吧?
想了想,周通還是放棄了,現在就把這東西塗在自己老二上的行為,畢竟自己的老二上現在還有幾個血口子呢,怎麼說都得過段時間等它結痂了才行。
再說了,那可是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搞不好細菌感染廢了,那這輩子不就完了嗎?
用手一沾那又糊又黏的玩意,臭烘烘的,直讓人惡心反胃,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什麼樣的人才能想出這麼損的辦法?
可是沒辦法,為了小命,周通也隻能這麼做了。
周通麻利穿好了褲子,走了出來,見那隻血糊糊的死雞扔在地板上,頓時有些火了,剛要把它丟垃圾桶裡。
劉長就衝了過來拉住周通,“彆呀,這玩意兒花錢買的,等這件事過了,來我家把它燉了。”
周通看著這亂七八糟的宿舍,情緒很是低沉,心都煩了,一看表都他媽快六點了,要去上晚課的時間了,“也不知道那個人說的方法行不行?兄弟我的命就全搭在他手上了!”
宿舍的其他人,讓他不要那麼悲觀,如果不行那就直接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收拾完了東西,他們四人坐在各自的床上,香煙一根接著一根,周通朝他們看了一眼,隻見臉色通紅異常的興奮。
合著惹上事情的不是他們,就如同色鬼遇見美女,癮君子遇到白麵一般饑渴、刺激。
相反,周通全身冰冷,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這可不是鬨著玩的,搞不好他今晚就交待在這了。
晚上六點四十分,他們已經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上著晚課了,可他們的心思完全都不在學習上。
眼睛看著的是講台上的老師,可餘光這是死死的注意著,走廊外麵經過的人。
晚上7點整,一個畫著精致的妝容,頭發挽成了一個丸子頭,身上穿著的是長到腳踝的黑色風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
有時候南方的天氣就是這麼的離奇古怪,今天是春分,中午的時候溫度最高有著三十度,而晚上就能降到隻有十八度。
對於一些衣服比較多的女生來說,這種天氣算是剛剛好,什麼衣服都能穿,什麼風格都容易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