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阮丹清並不會答應任文台的請求,可結果卻是在得知有新的行動之後,阮丹清表示非常的興奮,還在埋怨白夢婷為什麼有行動也不跟自己說一聲?
在她們幾個女生分離這這段幾個月時間裡,宋煙離和阮丹清一直待在了一起,和她回了阮家。
可沒想到的是,自家的老太爺卻對宋煙離一見如故,詢問才得知竟是故人之後,但宋煙離表示對自己的父親並不了解,甚至出生就沒怎麼和他溝通就離開了。
以至於她到現在都對自己的父親心生仇恨!
然而,阮丹清聽到宋煙離提及她父親的名字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恍然大悟:“原來,你父親竟然是林語熙的師父,太清道人啊!”
說到這裡,不禁感歎起父子關係來,很多時候,父親與子女之間的相處總是充滿了尷尬和誤解,父親們往往不擅長用言語表達內心的情感,他們默默地為家庭付出著一切,卻常常被子女誤認為是對家庭、對孩子的疏忽照料和漠不關心。
這種情況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阮家老太爺突然開口說話了,隻見他微微眯起雙眼,仿佛回憶起了往昔歲月中的某個片段。
然後緩緩道:“我啊,曾經也隻是見過宋煙離姑娘的父親一麵而已,但就是那匆匆一見。”
話語中所包含的萬千情緒、種種因果,及緣由,說到底,無非就兩個字——參軍!
而宋煙麗在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之後,似乎也理解了父親為何會拋妻棄女離她們而去。
自此之後這幾個月,宋煙離就在阮家常住了下來,在後山專心修煉。
在阮丹清來找自己說有行動的時候,宋煙離當即表示也要一起去,不過在此之前她需要離開一段時間。
“你的身份證和護照明天就可以解決,後天我們就出發了,記得快點回來。”阮丹清衝著宋煙離的背影囑咐著,就又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收拾東西去了。
說是去日本有所行動,但其實對她來說和旅遊也沒什麼區彆,當然是怎麼開心怎麼來了!
任文台一路追尋著火毒的氣息,終於來到了位於郊區之外王河的住所。
然而,當他抵達時卻發現這裡已經人去樓空,隻剩下一片冷清和寂寥。
好在也並不意味著一無所獲。
正當任文台在附近仔細排查時,目光偶然間掃過了一旁的村子。就在那一瞬間,注意到有人在村子裡走動,而且似乎正在注視著自己。
心頭一緊,一種莫名的警覺湧上心頭。任文台毫不猶豫地迅速邁開腳步,朝著村子的方向追去。
穿過狹窄的村道,繞過幾棟老舊的房屋,一路緊追不舍。那個人影似乎察覺到了任文台的追趕,步伐也加快了起來。
任文台毫不鬆懈,心跳隨著追逐的節奏逐漸加快。穿過一片竹林,終於來到了村子的深處。這裡的房屋顯得更為破舊,周圍的環境也越發幽靜。
看著周圍破敗泥瓦房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殘缺不全的土牆好似飽經滄桑的老者,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裂痕,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
陳舊的木梁搖搖欲墜,上麵布滿了蟲蛀,偶爾有幾片枯黃的木屑悄然飄落,月光艱難地透過布滿灰塵的小窗灑進屋內,那一束束光線中,塵埃如同小精靈般緩緩飛舞,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激戰增添了幾分滄桑的色彩。
地麵坑坑窪窪,積著一小灘一小灘的泥水,散發著潮濕腐朽的氣息,角落裡堆放著一些破舊的籮筐和農具,早已鏽跡斑斑,被歲月遺忘在那裡。房頂上的幾片黑瓦也鬆動了,風一吹,便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仿佛隨時都可能掉落下來。
出現在任文台麵前的,正是穿著一身日本軍裝的服部正南,兩人在破敗的房屋之內狹路相逢,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壓抑的氛圍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從對方活動筋骨的樣子來看,想必他是特意在這裡等自己的,免不得又是一場而戰!
服部正南眼神如電,犀利的目光緊緊鎖住任文台,微微弓起身子,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任文台則一臉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自信與挑釁。
突然,服部正南如獵豹般迅猛躥出,右腿以驚人的速度猛力一蹬,那急速飛踢如同一道閃電,直逼任文台麵門,他的腿部肌肉緊繃,每一根線條都充滿了力量,腿風呼嘯而過,仿佛要將這搖搖欲墜的泥瓦房都震得晃動起來。
任文台眼神一凜,反應極其敏捷,微微側身,在千鈞一發之際驚險地躲過了這淩厲一擊。
同時,他的左手順勢一抓,妄圖抓住服部正南的腳踝,試圖扭轉局勢,手指微微彎曲,如鷹爪一般,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服部正南在空中迅速收腿,落地的瞬間一個瀟灑轉身,左腿又以雷霆之勢橫掃而出。那腿勢如破竹,身體旋轉得如同旋風一般,動作流暢而有力。
見此任文台連忙後跳一步,避開攻擊,緊接著,剛猛的揮出一拳,快如流星,帶著強大的力量砸向服部正南,手臂肌肉隆起,青筋暴起。
卻還是被服部正南側身躲過,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身後的黃土牆上。
“砰”的一聲悶響,牆壁的灰塵被震得飛揚起來,仿佛一場小型的沙塵暴,強大的力量使得泥瓦房的牆壁都微微顫抖,一些細小的土塊簌簌落下,房頂上的黑瓦也被震得晃動不已,有幾片搖搖欲墜。
穩住身形的服部正南,再次發起攻擊,身形一閃,如閃電般快速逼近任文台,右拳如炮彈般轟出,那拳風凜冽,讓人膽寒,他的拳頭緊握,關節發白。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服部正南那猶如鐵錘般的碩大拳頭裹挾著呼呼風聲,朝著任文台狠狠砸落下來。
任文台麵色凝重,不敢有絲毫怠慢,他迅速將雙手交叉於頭頂上方,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伴隨著一聲聲沉悶的撞擊聲響徹四周,服部正南那威力十足的拳頭如雨點般密集地落在任文台交叉的雙臂之上,每一拳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仿佛能夠開山碎石。
然而,任文台卻隻是咬緊牙關,死死地支撐著,硬是接連承受住了十幾下這樣凶猛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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