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身材魁梧的手下,動作粗暴地將用蛇皮袋緊緊束縛住的傅金城抬上車廂。隨著車輛啟動,車輪滾滾向前,揚起一陣塵土,車子快速駛出了軍營,朝著湄公河的下遊疾馳而去。
一路上,車輛顛簸不停,蛇皮袋裡的傅金城不斷扭動身體試圖掙脫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直到車燈照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車子這才緩緩停下。
兩人跳下車來,走到車尾,一把將傅金城從車上粗魯地拖拽下來。接著,其中一人迅速解開蛇皮袋的口子,袋子裡的傅金城像一條剛剛脫離牢籠的困獸,拚命掙紮著想要從那狹窄的空間裡鑽出來。
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成功地探出了腦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然而,還沒等他享受片刻自由的氣息,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他的衣領,硬生生地將他從蛇皮袋裡拽了出來,並毫不留情地將他拉站起來。
傅金城搖搖晃晃地站穩身子,還來不及看清周圍的環境,就被人猛力往前一推。他猝不及防,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撲倒在地,膝蓋重重地磕在了堅硬的地麵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待他艱難地抬起頭時,麵前之人讓他很是驚奇,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鬼佬正站在自己的麵前,手裡握著一根粗壯的木質棒球棍。
鬼佬嘴裡叼著一支燃燒著的香煙,煙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仿佛隨著他的呼吸節奏跳動一般。
就在這時,鬼佬突然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帶著淩厲的風聲,朝傅金城的臉部狠狠揮去。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鬼佬手中的棒球棍竟然應聲斷裂成兩截。與此同時,遭受重擊的傅金城如同一棵被狂風刮倒的小樹般,直直地向後栽倒下去。
他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地上,嘴巴一張,幾顆染滿鮮血的後槽牙從口腔中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幾道觸目驚心的弧線。
還沒等傅金城反應過來,就又被後麵的兩個人給拉了起來,而其中一人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u盤,交到了鬼佬的手中。
看著僅是一下,就幾乎昏厥的傅金城,鬼佬很不屑,“金先生你壓了我這麼久,就完全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嗎?”
說著,鬼佬把玩著手裡的u盤,走到了傅金城的麵前扯住了他的頭發,仰起頭讓他看著自己。
“我好不容易才讓人找到了你在國內的客戶,當然海外市場我也不會放過,接手你的一切!”
傅金城看著麵前一臉邪性貪婪的鬼佬,後悔還是沒能把他給壓住,早知道就乾掉他了,不過現在再想這些已經為時已晚了。
傅金城死死的盯著麵前的鬼佬,一口帶血的口水就吐到了他的臉上,惡狠狠道:“鬼佬真有你的,被你擺了一道!留你,真他媽是我瞎了眼!”
嘟嘟嘟,敲擊車窗玻璃的聲音傳了出來,鬼佬在聽到這一陣聲音時,眼神的變化從邪性到了迷茫,甚至還有一些不知所措。
四人朝後方看去,從鬼佬的車子後座上緩慢的走下來一人,月光照在那人的臉上很是清冷,不帶一絲的人情味兒!
當那人抬頭看過來時,傅金城的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情,隨後他才恍然大悟道:“任文台?”
傅金城念出了任文台的名字,隨即又看向了麵無表情的鬼佬,這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你們還抓著我乾什麼?那個是警察,你們的老大是臥底!”
傅金城的話脫口而出,那兩個壓製住他的人有些茫然失措,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就在他們尚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一道寒光驟然閃過,隻見一把鋒利無比的三棱軍刀如閃電般疾馳而來,精準無誤地刺入了剛才那個手持u盤的小弟的脖頸之中!
刹那間,鮮血四濺,那名小弟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直直地向後仰倒而去。與此同時,任文台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逼近,另一名小弟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防禦動作。
隻見任文台縱身一躍,整個人高高飛起,然後猛地提起膝蓋,狠狠地撞擊在了對方的下巴之上。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名小弟的下巴頓時脫臼,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後傾倒。然而,任文台的攻擊並未就此停止。他順勢又是一記正蹬踢,結結實實地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位置。
這一腳威力驚人,直接將那名小弟踹飛出數米之遠,重重地摔落在地麵上。
而此時,先前被三棱軍刀刺穿喉嚨的那個人,雖然腳步踉蹌,但卻依然沒有完全倒下。
就在他搖搖晃晃、試圖保持平衡之際,任文台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拔出了插在其脖子上的三棱軍刀,隨後毫不猶豫地朝著眼前之人的脖頸處橫向一揮。
伴隨著一陣破空之聲響起,那把三棱軍刀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準確無誤地劃過了對方的脖頸。
刹那間,血花飛濺,又一條生命即將消逝在這片血腥的場景之中。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內,這兩名凶神惡煞的歹徒就這樣雙雙栽倒在地。
儘管他們尚未立刻死去,但也隻能痛苦地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脖子,在地上艱難地蠕動著,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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