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存念孤身行走在荒野之上,他的信念沒有任何形式的消磨,而是已經擁有了到達彼岸的契機。
“存遠!”有一個鈴音清脆的聲音貫耳而出,“存遠!我們來投奔你了!”
他可以看見,遠天的天際線,一縷煙塵莽莽,那是聞所未聞的蟲群……
而騎在狼群先鋒——豺狼的身上正是許久未見的水墨毫。
他先是一愣,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無奈的笑意。
「她怎麼來了?算了,反正我的紅塵劫體就是這般的造孽,是禍躲不過呀!」
等到她奔襲到近前,風存念也是迎頭而上,將她從狼背上抱了下來,然後一起倒在豺狼的懷裡,這就是他的做法,一刻也不曾停歇。
入夜,兩人在曠野的草席上暢談人生,而風存念也在暢想未來,他隻是一本正經地不可說爾。
他會有意識地扯開話題“發生了什麼,讓你的族群奔襲五萬裡之遙,來到我的故裡?”
水墨毫也是依舊大大咧咧“這不是上頭下政策了,要禁養中華田園犬了,隻有你這裡……”
“慌什麼,又不是硬性規定,你看上次不是禁止焚燒秸稈嗎?到了最後,不是不了了之嗎?”風存念似乎是刻意的也是有意的,畢竟他人棄我如敝履,那麼我視他人如草芥,“要不然,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徹查天下賬目,反正狐山公之女,不是誰都可以踹兩腳的……”
“本來,我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水墨毫也是吊著一口氣,“既然你如是說道,又想到我統管天下賬目,好像也不是不行?”
“其實上頭早就該想到了,隻要曆史上出現國人南遷的現象,那就是北方政局動蕩不安的表現……”風存念單乾的意圖越來越濃烈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提供一個融洽的宜居環境!”
“其實你早就提點一二,所謂的疾病源頭,存在水媒、風媒、花媒、蟲媒等等幾種途徑,”水墨毫早就推敲三四,“國人南遷的同時,對於華南地區的人為改造可是付出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所有讓國人集體遺忘的是,他們的居所本就是熱帶雨林、沼澤窪地……”
“所以,存在熱帶蟲媒疾病是正常現象,隻是國人沒有這個概念罷了,”風存念其實還想嘲諷幾句,“那麼蚊子的幼蟲——孑孓在華南地區多雨洪澇災害的氣候條件下,其種群基數是非常大的,所以出現了瘟疫泛濫的亞健康現象。不過,敵人的意圖不在這裡……”
“在中國的南方諸島,”水墨毫一針見血,“在之前的新冠疫情期間,工廠企業停工停產,也就是讓第二次疫情的間接放大作用下,使封關看起來像一個笑話……”
“要麼,你成為我的第一眷屬吧,”風存遠再一次提出邀請,他想組織一方勢力,巡弈援護為綱領,“怎麼樣?這個席位應該挺誘人的吧……”
“才不要呢!”水墨毫興趣缺缺,“你還沒有發現嗎?你的桃花緣命,不知道會招來多少的失意妙婦啊?”
風存念總感覺她在說她自己,隻是找不出說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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