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沒有什麼弱點嗎？”顧黎明還是決定掘地三尺。
“有啊，就是會忽悠和慫恿其他人跟他站一隊。”蘿拉指出龍一塵的弱點，“如果沒有忽悠和慫恿過來，他就會些情緒波動。”
“你隻要放大他的混亂情緒就可以了。”廣芝點了一下顧黎明的腦袋，“記住，要打敗他就要快，他是通過吸收眾人的支持不斷提升境界的，應該過不了一個月，他就突破到第二個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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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學霸的學習能力、社交禮儀、情緒管理一直都很厲害，這個直接爆表。我能不直接躺平呀！”顧黎明可不想麵對這麼恐怖的敵人，“我跑不就好了！”
“躺平是通過比拚，競賽，戰鬥之後的失敗者的緩衝的時間和空間，你怎麼能不戰而退呢？”廣芝直接攔住了他。
“說說看，你上次是怎麼判斷敵我運動員的實力的？”蘿拉則是拉著廣芝的手，搖了搖頭。
“觀摩，學習，投入，揣測，解析，製敵……”顧黎明脫口而出，他知道怎麼搞，但從不想親自搞，“這跟一個高明的智慧型罪犯較量一樣，無異於與虎謀皮。不過，我想請你們幫助我，爭奪氣運的方式從來不是阻斷彆人的道路，而是開拓自己的道路……”
“怎麼，不想一個人單乾了？”廣芝和蘿拉就等著他出糗，“聽我們給你安排。”
廣芝說：“由我作為插班生，伺機而動。而你則是在蘿拉的指導下，繼續完成準備實習和振興實業兩項簡單而又艱巨的任務。”
“不，我覺得我們可以換個思路。”顧黎明決定選擇儘可能多的可能性，“由我和廣芝兩人作為插班生加入他們的大家庭，畢竟他們剛剛有一個人休學。其一，是為了雙保險，如果有一個人走不開，另一個人頂替。其二，有些恩怨早就該在中學解決，我不能退縮。其三，在我的記憶裡，中學的日子太長久了，適合思考怎麼撰寫有關於戰爭的論文還如何通過商戰振興實業的思路，畢竟中二病後期和人均博士前的實力，可以給予思考更加活躍的樂土。其四，像我這樣的差生，都是在後排睡覺的，這時就可以連通主神空間放緩時間的流逝了。”
“蘿拉，將準備實習和振興實業編入任務序列，既然我現在解決不了，那麼至少要形成責任的意識。”顧黎明其實更想要任務養成下發的獎勵。
“終於有點像主神空間的樣子了。”蘿拉興奮地尖叫了起來，無限諸天流的旁落就是意味著她的熱度變低了，就沒有流量了，然後就不能消費了，最後幸福指數就下跌了，“振興實體的話，就是保護超市不倒閉，不破產結算的意思，超市是多條產業鏈、多條供應鏈的末端，也就是實體製造和加工發展一個重要指標。所以隻要能夠經營好一個超市，你就可以淺淺地踏足在實體經濟露出的冰山一角上。”
“她的意思是我們會在主神空間裡構架出一個超市的雛形，供你參考實驗。”廣芝安慰他說，“模擬經營一直是人類的強項，把所有的九大藝術整合一下不就好了。”
“我在想，一般遊戲的的準入年齡是不是12+，我們能不能將臨時工的年齡下調至十五六歲，或者說是逐級釋放。能夠完成體育中考的人，應該也可以勝任。”顧黎明已經進入了狀態，“其一，中學階段是中二病的高發階段，不明智的消費的欲望強烈，但是零花錢不夠。其二，比起懶散的大學生，工作效率更高，而且不會有什麼放不下身段的觀念。其三，自初三高一起，至高三大一，至少有三四年的消費時間，既可以促進消費，又可以養成消費習慣。其四，中學的六七年，都就讀在本地，一般是鎮級區級的行政區劃，可以保證消費端和就業端的缺口。其五，學生的本職還是學習，從學習時間和休息時間的劃分的角度，參與社會活動的時間還是少的，遇到突發情況的可能性還是少的。”
“你沒有考慮未成年人的問題。”蘿拉都懶得理他。
“值此國難家困之際，你不勤工儉學，怎麼應對快速變化的社會，就現在的國際形勢，跟近代中國的遭遇有什麼不同，死的死，逃的逃，你現在不放低標準，會有更多的陰柔美男和蠻橫惡女不是嗎？”顧黎明反正就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如果他們勤工儉學的方式不是振興實業，而是沉浸虛擬，怎麼辦？”廣芝舉了個相反的例子。
“這個簡單，我們用互補思維，既然你呆在家裡不出門，你要保證你的血條和藍條的持久不息和源源不斷，就是需要外賣的食物和快遞的物品，恢複體力，產生流量。這樣從供應端引入了實業。”顧黎明也是趁熱打鐵，“如果從產業端來說，就是數碼行業和直播行業相關的製造和加工業。”
“哦，對了。既然要開一家超市，就要和上遊的產業產生連鎖，農業、牧業、礦業，我說農副產品和魚肉蛋奶進入超市通過平價銷售，對於本地的綜合菜市場會不會產生衝擊效應。”顧黎明仔細回憶了一切，“哦，對了還有我最喜歡的地攤一條街。特彆地來說，還有收購和批發和銷售，以上的所有，都產生了不同產業間的分流作用。”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廣芝不喜歡這種天馬行空的認知方法。
“難道，你說的是收稅。”蘿拉雖然也是猜測，但是如果說到稅種，就跟普通人沒什麼關係了，討論一下倒也無妨，“隨著稅種的增加，保證其他稅種的稅率降低，加強增值稅的稅收，輔以難以估量的退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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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稅收，但是稅收和數學物理沒什麼區彆，但真正關鍵的，就是社會主義，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雖然還是老套路，但是如果沒有一個整體，是不可能銜接那麼多的實體經濟的，就算是虛擬經濟，也是搭建了一個龐大的虛擬實體，然後不斷銜接實體經濟。”顧黎明本以為差不多了，但是廣芝的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
“那銀行利率的降息呢？”廣芝給蘿拉使了個眼色。
“我也不知道，我分不清到底是存款的利率降低了，還是貸款的利率降低了。”顧黎明想了又想，“根據以往的模式，是股市和樓市的上漲，人們會把存款和貸款投入股市和樓市，最後被人割韭菜，所有的資產被人洗劫一空，所有人開始躺平還有低欲望化。”
“這是日本的泡沫經濟以及當年的中國香港股市危機和08年的次貸危機。”蘿拉其實還有很多，“不知道當年的華爾街黑色星期四有沒有關係。”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股市樓市走低，我在想大多數的散戶和小型企業會不會拋售股票，被什麼樣的人接盤。”顧黎明就喜歡假設，“還有就是如果沒有交易流水，怎麼給交易所的員工發薪水。”
“這些都沒有發生，為什麼？”廣芝和一般人一樣，精神停留在觀望的層次。
“那麼，現在看來，貸款和消費有什麼區彆？”顧黎明直接一個大課題放在桌案上。
“超前消費和及時消費的區彆就是貨幣的信用體係崩不崩的問題，也或許是中華民族一脈相承的信用操守導致了這個經濟不像經濟、銀行不像銀行、股市不像股市、樓市不像樓市、稅收不像稅收、證券不像證券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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