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是怎麼繞開巴以衝突的交戰區域的?”顧黎明瞬間就來了興致。
“這個很簡單,我們的飛機從英國倫敦起飛,在美國西雅圖轉機,最後繞開俄羅斯和日本的領空,才來到這裡。”唐安娜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所以並沒有對這件事有過多的提及……
“確實,美國在日本的某一段領空有製空權,確實要繞開,其實和敘利亞總理的班機是同一個道理,隻是你們往相反的方向飛,同樣到達了這裡……”顧黎明還順便問了一句,“西雅圖的雨還一直下嗎?”
“誰會在意一個城市的天氣問題?”
“對呀,誰會在意一個地區的氣候問題?”
“不不不,我們還需要謹慎對待,畢竟無論怎麼說,氣候會影響糧食和藥品的產出……你還記得去年的幾個月前的歐洲旱災嗎?意大利的河流都乾涸了。或許以色列背靠死海,麵朝地中海,一般出海捕魚的漁民都知道,海水是不能直接飲用的……他們可不像希臘,一直有歐盟的支持……”
“有趣……”顧黎明也進入了“學者遊離”狀態,“他們背靠中東地區……”
“那裡種植這海水稻……”
“海水稻需要對於海水的淡化才能種植。”
“也有可以直接使用的稻種。”
“我覺得以色列人口少,隻在乎宗教和科研……”
“沒錯,他們根本不像我們中國擁有勞動密集型的基礎……”
“我覺得,擁有歐洲血緣的人種,應該都沒有完善的工作製度。”
“而且沒有完整的工業體係……”
“也就是他們沒有收集潮汐能的機械裝置……”
“也就是說他們沒有能源。”
“為什麼你們不討論巴以衝突……”
“笨,所有的戰爭都有相同的性質,沒有能源,就沒有保鮮的食物和保質的藥品……沒有這兩樣東西,就隻有兩種可能,難民和瘟疫,反推之,如果氣候進一步惡化,我們要討論不再是巴以衝突,而是地區性質的戰爭,混亂早就遍布六大洲,隻是隱而不發,到那時巴以那巴掌塊的土地不過是某些人的開胃小菜罷了。”
“不過為了未來戰略考慮,我們把目光放回中國,在中國這個體量龐大的國家,正在發生無數起令人悲痛的事件,涉及雙心論和邏輯力學,沒錯。準確地來說,社會的矛盾已經在不斷地激化,隻是在這片土地上,我們仍是堯舜禪讓,大禹治水,仁德治世,三民主義,社會主義,中國特色的中國裡生活的中國人……”
“其實本質上來說,我已失去發表個人觀點的權利,我一直嘗試將舊小說的單主角改成新文體的多角色……”
“所以說,我顧黎明隻是一定階段的產物,主要來闡述一些觀點,以正視聽。所以我最近也想到了一個解決當前問題的辦法,就是老套了點,除了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所有的人都要學會「以德報怨」,自己犯錯沒什麼可怕,但是如果使用自己最擅長的事物幫助其他人,在將愛傳遞下去,沒人會再嘲諷你、唾棄你、遺忘你,聊以慰藉,流傳希冀……”
“這就是你所謂的學者遊離……”
“沒錯,隻有這樣,才能對人對事對物,多個維度的解讀,沒有障礙……”
就在顧黎明和唐安娜走過石橋的時候,迎麵走來的是許久不見的文理枝。
唐安娜瞬間就注意到了文理枝校服的衣角處,褲子的皮帶處,各掛著兩個相似的布偶…
“這個布偶,你能送我一個嗎?”勞拉也沒有過多的贅述,“這個豬豬好可愛呀……”
得了,又成了五不像了。
看著學姐手裡拎著一袋五顏六色的衣服,顧黎明就忍不住好奇的問到:“學姐,你這是要乾嘛?”
文理枝直接將袋子護住,一臉紅暈地慢慢後退,差點一個踉蹌掉下台階,顧黎明也不廢話,直接一個近身,像《功夫》裡的星挽住了文理枝的腰。
就在文理枝還在為顧黎明的行為要有感而發時,顧黎明隻是將文理枝學姐扶正:“學姐,在這個世界,無論你怎麼都不喜歡理科,你都要去了解它,對於隻是普通人的我們,物理傷害帶給我們的傷害實在是太嚴重了......”
“你就不能更有男人味嗎?”唐安娜感覺顧黎明一定擁有這樣的一種的“學者遊離”狀態,畢竟生活維度的需求,這種狀態必然存在。
“我隻是不想後悔罷了,我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顧黎明的惆悵竟然感染到了唐安娜和文理枝了。
但是卻是文理枝先反應過來:“我要先走了,等下還要經過體藝節節目組的海選呢......再晚點的話,就沒有時間去吃中飯了呢......”
“等一下,我的豬豬,同學!”唐安娜還在為五不像的事情煩惱。
“如果你想要的話,其實我也可以幫忙,畢竟有一隻豬是我送給她的,隻要在要回來就可以了。”顧黎明想都沒想,就給自己攬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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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經送回去的東西可以再要回來嗎?”唐安娜有點搞不懂,中國人的送禮禮儀不是這樣的吧......
顧黎明自身就是超脫世外“你肯定沒看過《仙劍奇俠傳》和《古董局中局》。我跟你說,在現在的新中國,可是有著不少的大量的戲劇作品,當然現在是娛樂之風盛行,沒有那種以前那種潑辣諷刺和砥礪前進的實業之風,當然我還是首推《隨風逝去的村莊》,雖然作為載體的紙張已經不複存在了,但是索性已經備份在我的大腦裡了,紙張這個東西......”
“打住,你不會又要學者遊離了吧。”唐安娜舉了舉手中的牌子,"我可以帶你進入藝術節的後台,然後看他們的海選和彩排。"
看著顧黎明已經觸及那一層紗紙,勞拉就直接點破了:“這次藝術節,主要是為了中法雙方高中的藝術交流,也是你們學校給我們接風洗塵......”
"哦,我知道,就是希臘的大長方形框式舞台。"
“那是什麼?”
室內舞台。
顧黎明和唐安娜沿著小徑,從室內的後門進去了。
而在舞台上的則是正在《這天下容不下兩個王》的故事。
龍一塵身邊簇擁著文理枝、金鳳巡、湯婉兒三個人,他隨意咀嚼著文理枝遞過來的小番茄,觀看著身負枷鎖,即將被問斬的趙傑和一旁怎麼也不願離開的黃若衫……
“你好像並不怎麼自在……”
“這讓我想起了小學時的一件事情,那時的場景應該一個小男孩引著德軍進入俄軍的埋伏圈,使用的是夜鶯還是布穀鳥的叫聲……”
“你怎麼不說,王小二和《小兵張嘎》的故事……”唐安娜倒是與他雙向奔赴。
“那是我第一次演出課本上的文章。”顧黎明甚至還在回望,“最近關於兒童的惡性事件實在是太多了,我不想談,兒童溺水,兒童被咬,兒童畸形,兒童被殺,兒童汞中毒,兒童被核爆……抱歉,所以我一直強調不要讓兒童有「學者遊離」狀態。”
“而我的第二次演出就在高中……”顧黎明有點觸景生情,“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他們能那麼快進入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