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帶著無儘的熾熱與渴望,越來越用力。
他的手也不受控製地向薑雲舒的衣擺處……
薑雲舒一驚,趕忙伸手按住他的手。
陸時安鬢角滿是隱忍的汗水,艱難地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薑雲舒知道他誤會了,趕忙小聲解釋道:“彆在這兒。”
小巷的旁邊就是她家,要是在這兒被人發現,那可就徹底完了。
陸時安像是得到了某種指令,一把輕鬆地將薑雲舒抱起,在夜幕的掩護下,快步走進她家院子,順著薑雲舒手指的方向,走進了院子裡的偏房。
這一夜,注定漫長而又煎熬。
到最後,薑雲舒在極度的痛苦與疲憊中哭昏了過去。
天剛蒙蒙亮,床上的陸時安就緩緩睜開了眼。
看著躺在身邊,雙眼哭得紅腫的小女人,他下意識地抿了抿唇。
穿衣、下床,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趁著四下無人,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薑雲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了,渾身隻覺得像被拆散了又重新拚湊起來一樣,酸痛無比,又累又困。
房間裡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強撐著身體穿好衣服洗漱完走出去,卻驚訝地發現院子裡圍了一大圈人。
“清蓮,你可真是好福氣啊!陸家這小子年紀輕輕就在部隊當了團長,聽說在城裡還置辦了房子。等他和你們家雲舒結婚以後,你就等著去城裡享福吧。”
村長抽了口陸時安昨天塞給他的香煙,被嗆得咳嗽了兩聲,看到薑雲舒,連忙招呼道:“時安讓我來跟你們家提親的時候,我都驚著了,沒想到你們倆早就談起戀愛了。”
“村長,昨兒個周世山家才來跟我小嬸提了親,您怕不是搞錯了吧?”薑麗麗扯著大嗓門,滿臉不服氣地說道。
昨晚她讓她媽給陸時安下藥後,一轉身的功夫陸時安就跑了,後來怎麼也沒找著,現在想來,應該是便宜了薑雲舒這個小賤人。
該死,這叫她怎麼甘心!
“怎麼不是……”村長剛要開口解釋。
“時安,一直給你寫信的都是我啊,這兩年,你在部隊每個月都能收到的信件,都是我寄的,你都忘了嗎?”
薑麗麗打斷村長的話,一下子湊到陸時安跟前,擺出了一個自以為最美的表情,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隔壁院子才是我家,你是不是帶村長走錯門了?”
為了嫁給陸時安,她可是努力了有整整兩年了,真不甘心就這樣前功儘棄!
陸時安卻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聲線清晰且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