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沒睡好?”
她好奇地湊近,伸手想摸他的額頭:“生病了?”
陸時安瞳孔驟縮,猛地往後一仰!
“砰!”
椅子腿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
薑雲舒:“?”
這男人什麼情況?
她的手僵在半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怎麼了?”
“沒,沒事。”
陸時安居然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立即三兩下喝完粥,動作快的像是有人在後麵追,起身時甚至帶翻了椅子:“你記得吃飯,我去部隊了。”
薑雲舒望著男人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一頭霧水。
昨晚不是還……
想起昨晚男人近在咫尺的沉重呼吸,薑雲舒臉頰也稍稍泛紅。
她搖搖頭,趕走腦海裡那些旖旎念頭,坐下吃飯。
上午十點,王楠風風火火地敲門,大嗓門隔著門板便傳了進來:
“雲舒妹子!我看收發室裡有你們夫妻倆的信,順便給你捎回來了!”
薑雲舒正在裁剪一件旗袍,聞言放下剪刀,去給王楠開門。
門開後,王楠火急火燎的往她懷裡塞了一摞:
“我聽大爺說,這些信都攢了好幾天了,你快瞧瞧吧,我得趕緊回去,鍋裡還燉著菜呢!”
“多謝王姐。”
薑雲舒笑著目送她離開,揣著那摞信件回房。
最上麵是給陸時安的信,信封上歪歪扭扭地寫著“田秀菊”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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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止一封,一連好幾封。
他那個偏心眼的娘寄來乾嘛,要錢嗎?
催債也沒見發這麼多封的!
薑雲舒嘖了一聲,隨手把信放到一邊。
剩下的三封信是她的。
第一封是二丫,信裡麵,二丫說她已經上學了。
雖然林清蓮在薑雲舒走之後就有點反悔,但二丫很聰明,和林清蓮說如果不讓她去上學,她就不讓薑雲舒寄錢了,林清蓮沒辦法,最終還是妥協了。
【姐,你放心!雖然我一年沒來了,但是同學們都很好,老師還記得我呢!學校食堂的饅頭可香了!我每天都能吃飽,老師還誇我有進步!】
【姐,你在軍營也要好好吃飯哦,我一定會努力學習,好好做衣服的,姐,我想你了。】
字跡雖然稚嫩,卻透著歡快,每一個字都寫的格外認真。
薑雲舒忍不住笑了,指尖輕輕摩挲著信紙,仿佛能透過這些字,看到妹妹帶著笑容的臉。
然而,好心情在拆開第二封信時戛然而止,林清蓮那令人作嘔的嘴臉撲麵而來。
是林清蓮的,通篇都在哭窮,字裡行間明裡暗裡要錢。
她不識字,估計是找人代寫的,最後一段紮眼得很。
【汝若不速寄銀錢回家,令妹學業恐難以為繼,三十元整,分文不可少,速速寄回。】
薑雲舒冷笑一聲,信紙在她手中揉成一團。
她才來軍營幾天?林清蓮就迫不及待討要生活費了。
雖然極其不情願,但為了妹妹,薑雲舒還是強壓怒火,抽出十五塊錢塞進信封。
又附了張字條:“另外十五月末給,敢動二丫一根手指頭,就送讓你牢底坐穿!”
她剛封好信,目光落在最後一封陌生來信上。
信封是上好的牛皮紙,燙金的邊角在陽光下泛著光澤,發信地址她從未見過,郵戳顯示是市裡寄來的。
拆開後,一張雪白的信箋滑落出來,上麵隻有一行龍飛鳳舞的字。
【誠邀薑小姐於12號午後三點,金舫軒聽濤居一敘——金】
薑雲舒眯起眼。
金?
不可能是金夢瑤,那就隻有……
那天那個傲慢無禮,差點掀了她攤子的男人——金夢瑤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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