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醒目的黑色奔馳轎車很囂張的停在十幾米之外,金建華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中山裝,慵懶的斜斜靠在車身上。
晨光中,他高挺的鼻梁在側臉投下深邃的陰影,嘴角噙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
薑雲舒心頭一跳,轉身就要往回走。
誰知道,背後金建華的聲音清亮的穿透晨霧,還毫不避諱的朝她招了招手。
“薑小姐,嗨?沒看見我嗎,我在這兒,我來接你了。”
薑雲舒:“……”
在這裡一同來的還有不少準備去市區的軍屬們,軍區安靜,金建華這一嗓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薑雲舒隻能硬著頭皮轉身,扯出一抹假笑:“金先生,我不是說了,我暈車嗎?”
“薑小姐彆擔心,我特地替你準備了藥。”
金建華優雅的拉開副駕駛的門,做出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
“請吧,薑小姐,再耽擱,人可就更多了。”
已經有不少軍屬頻頻張望,薑雲舒咬了咬唇,隻好上了車。
車門關上的瞬間,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著煙草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她不自覺地往窗邊靠了靠。
緊接著,旁邊遞過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上麵有一顆小小的藥丸。
金建華側著臉看她,揚著慵懶的笑意:“薑小姐,暈車藥。”
暈車她當然隻是隨便說說,薑雲舒皺眉:“不用了。”
“哦……”金建華故意拖長了調子:“明白了,薑小姐看見我就不暈了。”
薑雲舒:“……”
她看著外麵越聚越多的人,心底不知為何有些焦躁,無奈道:
“金先生這麼聰明,應該看得出暈車隻是個托辭,現在可以走了嗎?”
金建華終於作罷,踩了一腳油門。
他嘴角微微勾起:“薑小姐真有意思,不過,我希望下一次,你還是對我真誠一點,畢竟我們可是合作夥伴。”
薑雲舒心底暗暗吐槽,明明是個放錄音器的變態,還合作夥伴。
車子駛入白楊道,金建華沒再說些有的沒的,反而一反常態地正經起來。
他聊起最近的布料市場,說起香港新到的麵料,甚至談起了服裝行業的改革趨勢。
能聽出來,他是真的有很認真在研究服裝市場。
侃侃而談,見解獨到,不像個紈絝公子哥的樣子。
薑雲舒漸漸放鬆了警惕,偶爾還接上幾句。
“到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停在一棟灰撲撲的三層樓前,牆上“紅星紡織廠”五個大字已經有些褪色。
廠區裡機器轟鳴,穿著藍色工裝的工人們進進出出。
金建華一邊帶著她走,一邊給她介紹。
“這是裁剪車間。”他指著左側一幢紅磚瓦房:“裡麵有三台進口的自動裁床,效率比老式的裁床要快五倍。”
“那邊是縫紉車間,我引進了50台最新的電動縫紉機。”
透過窗戶,薑雲舒能看到裡麵的工人在工作。
工人們機械地重複著同樣的工序,角落裡堆滿了積壓的成品,都是些寬大的工裝褲和毫無特色的襯衫。
“這是印染車間……”
“……”
穿過嘈雜的車間,眼前豁然開朗,是一棟剛刷了新漆的三層辦公樓,雪白的牆麵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金建華腳步停下,轉身看向薑雲舒,嘴角噙著淺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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