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肌梗塞患者會劇烈胸痛、意識喪失,他現在隻是暈厥,你這個女人連基本症狀都分不清,還敢指手畫腳!肯定是瞎胡鬨的!”
話音未落,眼鏡男已經被陸時安給一把拽開了,踉蹌著撞在車廂的金屬扶手上,發出“哐當”一聲悶響。
“閉嘴。”
陸時安聲音冰寒,手勁大的嚇人。
眼鏡男疼的齜牙咧嘴,仍舊罵道:
“喂!你們都傻了嗎?就看著我被這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兵給拉開?你們還救不救人啊!”
乘客們麵麵相覷,小聲道:“我們要不要幫忙啊……”
“幫什麼幫?!我相信解放軍!”
“對,先讓這位女醫生試試。”
“你們都瘋了嗎!”
眼鏡男氣急敗壞的跺腳:“你們這樣是看著她害人命!老頭,你不是老兵嗎?你不把你侄子的命當命嗎?”
“你這才是害人命!”
他實在太吵,薑雲舒的聲音斬釘截鐵,她目光如炬地看了一眼眼鏡男,隨即轉向葉爺爺,語氣堅定而沉穩:
“葉爺爺,請您相信我,突發暈厥伴冷汗,是下壁心梗的症狀,這個人誤判了,如果當做普通暈厥處理,後果不堪設想!”
葉爺爺渾濁的雙眼微微發紅。
他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葉永康,又看了看薑雲舒,最終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丫頭,老頭子信你!”
眼鏡男見狀,頓時急了,瘋狂掙紮:
“瘋了,真是瘋了!她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這是在殺人!列車員!快來人啊!”
他話音未落,陸時安高大的身影直接擋在了薑雲舒和眼鏡男之間。
他眼神冷峻,聲音低沉:
“再妨礙救治,我不介意讓你安靜一點。”
或許是礙於陸時安周身的氣勢,眼鏡男頓時縮了縮脖子。
薑雲舒已經落下去第一針。
她的指尖穩如磐石,金針精準的刺入葉永康的胸口。
針尖入肉的瞬間,葉永康原本僵硬的軀體微微一顫,呼吸似乎順暢了幾分。
金針散出淡淡的光芒,車廂裡安靜如雞,所有人都屏息盯著他們。
下一秒,葉永康突然劇烈抽搐,一口暗紅色的血沫從嘴角溢出。
薑雲舒眼疾手快地將人側翻,血水流了出來,葉永康的臉色也漸漸有了好轉的跡象。
葉爺爺跪坐在一旁,見狀鬆了一口氣,渾濁的眼淚順著皺紋滾落:“丫頭……求你一定要救活他……這孩子命苦啊……”
薑雲舒額角沁出細汗,顧不上答話,全神貫注地運針。
乘客也大多放下心來。
“人家小姑娘明明懂醫術,你非要搗亂!庸醫誤診!”
“就是!誤診就算了,還攔著救人,安的什麼心?”
“還好我們這列車上有這位小姑娘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眼鏡男被眾人逼得連連後退,臉色鐵青,卻仍不死心,扯著嗓子憤憤道:
“我可是秦老的徒弟,你們居然不信我!”
“你們等著!出了事可彆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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