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安不在她演戲給誰看?
這個狐狸精,該不會要逼著她簽字吧!
陸國康也跟進來,麵色不善:“時安去哪了?父母生病也不知道來探望?分家也不能不孝順吧!”
薑雲舒不慌不忙,將手裡提著的竹籃輕輕放在桌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時安去鎮上請大夫了,怕您二老真有什麼三長兩短。”
田秀菊的嚎叫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慌亂地看向陸國康,手指死死攥著被角。
陸國康瞪了她一眼,而後沉聲道:“不需要什麼大夫,我們已經找人瞧過了,這是心病。”
“是啊是啊!”
田秀菊連忙附和:“我就是氣著了,躺會兒就好……”
“原來是心病啊……”
薑雲舒故意拖長了調子:“也沒事,要不然,我給您紮幾針?我知道有幾個穴位,可以讓人心生愉悅,紮完保證心情舒暢。”
她一說金針,田秀菊立馬想起來之前胳膊被生生紮進去的劇痛,嘴唇都有些發抖,立即道:
“不需要!我都說了,我躺兩天就好了!”
薑雲舒勾唇,也沒再強求,慢條斯理地掀開竹籃,露出裡麵幾樣東西。
是一屜發了黴的饅頭。
“行吧,不過,我聽說你們二老病倒了,就特意帶了些家裡最好的補品帶來。”
田秀菊盯著那些饅頭,氣得嘴唇直哆嗦。
“什麼補品?這不就是餿饅頭?”
“餿饅頭怎麼了?”
薑雲舒輕輕拍了拍竹籃邊緣,聲音冷冽:
“你們小時候不就是給時安吃的這些嗎?餿菜餿飯,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這些東西不能吃呢。”
田秀菊聞言,臉色漲得通紅:“你胡說什麼?誰給你造的謠?誰讓他吃餿飯了?”
“怎麼,難道要我親眼看見才算數?”
薑雲舒輕笑一聲,目光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道:
“放心吧田秀菊,我理解你,畢竟,時安也不是……親!生!的!嘛!”
話音一落,田秀菊和陸國康同時僵住了。
這句話,就像一道驚雷,轟隆隆的劈下來。
田秀菊瞳孔驟縮,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被單。
陸國康的喉結上下滾動,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房間裡靜得可怕,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你、你胡說什麼?”
過去了足足一分鐘,田秀菊才找回自己乾澀的聲音,啞然道:“什麼不是親生的?胡說八道!”
薑雲舒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心裡一沉。
她剛剛隻是試探,沒想到這對夫妻的反應如此劇烈。
看樣子,陸時安還真的大概率不是親生的。
“他不是親生的啊。”
薑雲舒向前一步,聲音輕極了,可在安靜的房間裡還是格外清晰。
“你們對他這麼區彆對待,不就是因為這個嗎?從小缺衣少吃,長大還要求一直寄錢,絲毫不關心他自己過的好不好,試問天下哪有這樣的親生……”
“閉嘴!”
陸國康突然暴喝一聲,臉上的病態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怒容:“誰跟你說的這些混賬話?時安就是我們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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