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舒的目光落在陳詩涵高舉的手腕紅痕上,冷笑一聲:“這淤痕是你自己掐出來的吧?”
“你放屁!”
陳詩涵立即反駁,眼底卻出現一絲慌亂,僵硬道:“我怎麼可能會自己掐自己?薑雲舒,你不要胡說!”
“是嗎?”
薑雲舒直接把自己的手也坦然伸出。
“那好,陳醫生,都是學醫的,你應該清楚,如果我真的用力掐你,我的指甲縫會留下你的皮屑,另外,我手上有淤泥,陳醫生的傷口上怎麼沒有?”
她的手上,淤泥還是完整的,並沒有掐人的痕跡。
陳詩涵的臉色更陰沉了,但仍不肯認輸,怒道:
“我都掉進水裡了,傷口上的淤泥當然被衝刷乾淨了!至於皮屑……你說有就有嗎?現在又看不出來!”
“那好,還有第三點,方向。”
薑雲舒冷笑道:
“你自己也說了,我是推你,既然是推,你應該向前撲倒,或者至少是側向摔倒,可你剛才分明是直挺挺地向後倒栽進河裡的,這可不像是被推的吧?陳醫生,你自己沒站穩摔下去,還要怪在我身上嗎?”
薑雲舒的分析有理有據,邏輯嚴密,每一句都像重錘砸在陳詩涵漏洞百出的謊言上。
周圍村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對啊!薑醫生離她老遠呢!”
“那淤青看著就不像彆人掐的,自己掐還差不多!”
“就是自己往後倒的!我看得真真的!”
“陳醫生,你就彆冤枉好人了!”
“道歉!給薑醫生道歉!”
陳詩涵在眾人鄙夷的目光和薑雲舒冷靜的質問下,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她看著薑雲舒冷靜的眼神,又看到陸時安冰冷的目光,以及聽見耳邊周圍村民的指責,知道自己的把戲徹底敗露了。
就在這時,薑雲舒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聲音不大,卻猶如重錘落在陳詩涵心口:
“既然陳醫生堅持是我推的,還涉及到傷害和後續責任,那不如等陳院長回來,我們請他看看你手腕上的傷,再讓他老人家評評理,判斷一下這到底是怎麼造成的?陳院長經驗豐富,應該能看出端倪。”
“不要!!!”
一聽要找陳院長,陳詩涵頓時慌了,失聲尖叫!
讓陳院長知道她自導自演汙蔑薑雲舒?
現在薑雲舒風頭正盛!如果真讓老師知道了,那她這輩子都彆想在老師麵前抬起頭了!
她所有的前途和努力都會毀掉!
巨大的恐懼瞬間壓倒了她的不甘和嫉妒。
小不忍則亂大謀,等以後薑雲舒去了市醫院,她在好好對付她!
想到這裡,她低下頭,牙齒死死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屈辱到極點的字:
“對……對不起!薑……薑同誌……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不關你的事!”
說完,她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羞恥和恐懼,捂著臉,推開人群,跌跌撞撞地朝著村外跑去,連濕透的狼狽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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