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滾帶爬地撲過去,看都沒看文件內容,哆哆嗦嗦地抓起筆,在年輕男子的指示下,在簽名處按下了鮮紅的手印。
周圍聚集的村民越來越多。
他們看了好一場大戲,都嘖嘖感歎。
“怪不得這個田秀菊對時安那麼差!搞了半天,原來不是親生的啊?”
“都是母親,怎麼還搶人家的孩子……我就說時安這孩子看著就是人中龍鳳,不是這姓田的能生出來的。”
“真活該,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田秀菊哪還有之前的囂張氣焰,一句都不敢反駁,隻恨自己剛剛沒讓他們進屋說。
林瓏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她示意張律師收起文件,隨後輕輕抽出五張大團結,丟在地上。
“錢拿走,記住你的承諾,從今往後,陸時安和金建華與你,再無半點瓜葛!若我聽到一絲一毫你誹謗他們的風聲,剛才那份聲明,就是送你進監獄的鐵證!”
她之所以不直接起訴田秀菊,有自己的考量。
律師已經研究過了,依照她現在的罪行,可以判刑,但或許最多也就十幾年,努力減刑還能更快。
十幾年之後她出來,若是再去為難時安和建華,隻會讓人更頭疼。
林瓏做生意,喜歡一下子把人摁死。
所以,她也也不想給田秀菊留機會。
這份承諾書,就是最好的緊箍咒。
再敢犯,即判無期。
林瓏轉身,帶著金建華和律師,步履從容地離開了這個汙穢之地。
金建華跟在最後,冷漠的回頭看了一眼。
田秀菊被他看的一個哆嗦,慌忙幾步爬上前,把那粘著泥土的五張票子攥在了手裡,才對金建華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金建華沒搭理她,轉身後,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快意。
田秀菊今天說的那些話,都是他的指使。
所以見完林瓏,這個人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
而他和田秀菊合作的事情,不能讓彆人知道。
金建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惜了,雖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若是嘴不嚴……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
離開陸家,坐回車裡,林瓏短暫的閉目養神。
金建華也跟了進來,聽到動靜,林瓏主動開口,聲音溫和:
“建華,剛才委屈你了,媽媽隻是想激一下她。”
金建華沉默了一下,露出笑容:“我知道,媽。”
但他也知道,如果今天田秀菊表現得對他是失而複得的狂喜心疼,那林瓏就會把他留在這裡。
把他像個垃圾一樣丟掉。
金建華很好的掩飾掉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霾,抬起頭,狀似無意的開口:
“不過,媽,她剛剛說,時安哥小時候差點殺了她?您以後在時安哥身邊,會不會有危險?我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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