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金姝禮終於重新露出了笑臉,主動滑下媽媽的膝蓋,拉起了哥哥的手:
“哥哥,我們快去幼兒園,彆讓甜甜等急了!”
看著兩個孩子手拉手,開開心心走向幼兒園的背影,薑雲舒才長長鬆了口氣。
送完孩子,薑雲舒習慣性地從空間裡取出定位儀看了一眼。
代表陸時安的光點依舊在正常閃爍,位置顯示他正在返回北城的路上。
看到他還平安,薑雲舒一直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兩天後,陸時安風塵仆仆地回來了。
比起出發時的凝重,此刻他的臉上更多了幾分難以掩飾的倦色和鐵青。
晚上,孩子們睡下後,薑雲舒給他端了杯熱茶,關切地問:
“任務還順利嗎?看你臉色不好。”
陸時安接過茶杯,卻沒有喝,隻是重重地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
“任務……失敗了,雖然不算特彆嚴重的損失,但很憋屈。”
薑雲舒心中一驚,挨著他坐下:
“怎麼回事?遇到硬釘子了?”
陸時安眉頭緊鎖,語氣沉重:
“不是硬釘子,是邪門,雲舒,你不知道,最近幾次常規的調動和小規模演練,對方那邊的反應太反常了,就好像總能未卜先知一樣。”
“我們的一些布置,他們似乎提前就能猜到,總能做出一些針對性的乾擾或規避。”
“這次更明顯,我們一個秘密的調查小組剛摸過去,對方就好像早就收到了風聲,提前設好了障礙,讓我們的人寸步難行,無功而返。”
他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困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
“上麵已經下令,徹查內部泄密的可能,但我們進行了幾輪嚴格的內部排查,沒有任何線索,所有環節看起來都天衣無縫,這種感覺,就像對手開了天眼一樣,完全無法用常理解釋。”
未卜先知?
這個詞讓薑雲舒微微皺眉。
如果陸時安那邊內部排查沒問題,但如何又能未卜先知呢?
重生者!
隻有重生者才能做到!
而這個世界,現在正好不止她一個重生者。
這個想法讓她坐立難安。
欺負到她頭上,她可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陸時安這邊,是關乎於國家的機密。
如果真有這種重生者,那他們該怎麼辦?
薑雲舒想到了周世山。
他是不是在監獄裡還能興風作浪?
說查就查,第二天,薑雲舒和監獄的朋友問了周世山的近況。
反饋很快回來了。
周世山在監獄裡表現得出奇良好,不鬨事也不合作,如同行屍走肉。
他的看管級彆極高,與外界的聯係幾乎被完全物理切斷。
絕無可能傳遞出如此具體且涉及軍方調度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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