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生並沒有多想,停好自行車後,走過去把少婦扶了起來。
“哎吆~”
少婦右腳剛站穩,突然嬌呼一聲,徑直撲在他的胸膛上。
軟玉溫香在懷,加上少婦衣服輕薄,陳永生頓時感覺到不妙,臉色劇變。
“好疼啊~”
少婦楚楚可憐的望著陳永生,淚眼汪汪。
陳永生卻從少婦眸子裡看見了熟悉的勾子。
“小哥,我家就在前麵的村子裡,現在走不動道了,你能送我回家嗎?”
少婦借助陳永生的身體單腳站穩後,溫聲軟語哀求。
陳永生上下審視著少婦美妙的身材,目光漸漸變得犀利。
少婦不知為何,心中陡然一驚。
仿佛有種被看透的感覺,眼神開始遊離,不敢跟陳永生直視。
臉上的表情快要掛不住。
“誰讓你來的?”陳永生冷聲道。
剛才少婦明顯主動讓他吃豆腐。
陳永生記憶力很好,之前自己從沒見過這個女人。
他可不認為一見麵,女人就會對他投懷送抱。
自己沒有那麼大的魔力。
而且。
以如今陳永生敏銳的洞察力,不難看出少婦的腳根本沒有扭傷。
“啊,什麼,什麼誰叫我來的?”少婦一臉迷茫。
演技不錯。
可惜眼睛裡刹那間的慌亂,還是讓陳永生捕捉到了。
看來自己猜的不錯。
至於誰想害他,肯定是那些吃過他虧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陳永生問道。
少婦心裡此時已經打了退堂鼓。
因為她發現麵前的少年很不好對付,跟一般的生瓜蛋子不一樣。
一般男的被她這麼一撩騷,早就麵紅耳赤,腦子發暈。
可是陳永生雙眼一直保持著清明。
而且剛才陳永生冷臉的時候,少婦從他身上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讓人心驚肉跳。
“咦,我腳傷好像好了,多謝小哥扶我起來。”
少婦見勢不妙,想要開溜。
陳永生瞅了瞅四周,已經有人趕著驢車過來。
要是用強的話,恐怕會被這女人訛上,也中正她的下懷。
想到這裡。
陳永生後退幾步,淡淡道:“我既然見過你,要想打聽出你的名字很容易。”
“我也不需要知道誰在背後主使,隻要你說出自己的名字,這件事就跟你沒關係了。”
少婦撿起竹籃正要溜走,聽到陳永生的話步伐一頓。
眼珠飛快轉動幾下,最後小聲道:
“我叫徐莉,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
說完,少婦腳步飛快離開了這裡,眨眼就拐入前麵的一條小道,消失不見。
哪裡還有崴腳的樣子!
“徐莉,許大有的老婆。”
陳永生重新騎上自行車,開始尋思起來。
上次許大有兄弟倆被狠狠教訓了一頓,應該沒有膽量再挑釁自己。
那就隻能是徐莉背後的男人,肖學功了。
自己計劃今晚把肖學功兄弟倆一鍋端了,沒想到人家也沒閒著,準備給自己來個美人計。
若真是個毛頭小子,麵對徐莉這種豐潤的少婦。
對方主動勾引的情況下,百分百會被迷住。
本以為發生了公社副主任侄子的事,肖家兄弟會消停一點。
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敢對他使陰招。
恐怕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學習成績後,想要提前毀了他。
……
陳永生先去水庫收了些王八和魚,快要天黑時回到家。
鄭蘭看到陳永生拎著一條三十多斤重的大魚回家,忙不迭接在手裡。
陳永生進屋,發現還沒做飯,有點不解。
按理說這個時間飯應該做好了。
“哥,今天媽的堂姑和表姨又帶著一大幫子人來咱家,你買的肉和魚全被她們吃光了。”
陳永輝替陳永生解答了疑惑。
陳永生聞言,臉色冷峻。
自從鄭蘭把自己的分數到處傳播後,親戚們全都來道賀。
陳永生以前都不知道,自家竟然有那麼多的親戚!
有的甚至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單單陳永輝說的堂姑和表姨。
兩個月已經來三回。
這秋風打的陳家實在是頂不住。
若不是陳永生時常帶回家點東西,全家都得喝稀的。
即使這樣,估計今年家裡的陳欠,又增加了不少。
這樣下去可不行。
陳永生決定跟陳華軒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