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生冷冷的掃了掃陳永花。
陳永花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仿佛剛才的話是她無心說出來的。
心機女!
陳永花這是氣陳永生把蜂蜜拿走一瓶,故意報複他。
畢竟家裡僅僅剩下一瓶,她根本分不了多少。
陳永生深知,彆看陳永輝在家裡上竄下跳。
無論是現在,還是長大之後,比起陳永花來,他的道行都差遠了。
陳永花的名字裡無愧有個“花”字。
她是純粹的白蓮花。
“老三,顏知青跟你是什麼情況?”
陳永芳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永生。
“彆聽老五胡說,我跟她根本沒什麼,隻是幫過她兩次而已。”陳永生輕描淡寫的解釋。
“顏知青長的漂亮嗎?”
“不知道,也不在意,我對美醜沒什麼概念。”
“噗呲~”陳永芳被逗笑了。
她見過蘇知青,即使是女人,也覺得對方長的太美了。
用一個詞語形容,那就是我見猶憐。
要不然也不會把老三的魂都勾走了。
現在老三說對美醜沒概念,純粹是是睜著眼說瞎話。
“大姐,我見過那個顏知青。”陳永國突然開口。
“你見過?”陳永芳好奇的問。
陳永國見所有人都看向他,手裡剝著大蝦,得意的說:
“那小姑娘叫顏子清,子是兒子的子,清是清水的清,長的那叫一個俊,我特意跑去瞅了瞅,為老三掌掌眼。”
“媽呀,你是不知道,長的跟仙女似的,那通身的氣質,咱們公社的大姑娘小媳婦沒一個能比得上。”
“比蘇雪薇那個狐媚子順眼多了。”
“有人見她漂亮,還偷偷跑到她住的地方偷她的肚兜。”
“老三真是好服氣呀,人家父母都是大學教授,真正的書香門第,以前她爸是老右,下放到咱們這邊,不過已經平反了。”
“大姐,你還不知道吧,老三為了她,把公社副主任的侄子都給揍了,多虧爸去公社拍了桌子……”
陳永國一說起來,根本停不下來。
秦芝瞅見公公臉色越來越難看,在一旁擰了他腰間的軟肉好幾下,讓他彆說了,卻一點不管用。
直到把知道的都禿嚕個乾淨,陳永國才全身通透的吐了口氣。
真爽!
有話不說,憋著多難受!
陳華軒忍不住嘲諷道:“老二,你知道的事挺多的嘛,怎麼正經的事不多打聽一下,平日裡公社有什麼亂七八糟狗皮倒灶的醜事,你比誰都門清!”
陳永國訕笑:“爸,看你說的,我這不是關心老三嗎,生怕他遇到蘇雪薇那樣的狼心狗肺的女人,再被傷害一次。”
“這麼說,我真應該替老三謝謝你了?”
陳永國好賴話還是聽得出來,知道老爹這是要爆發的節奏,趕緊縮了縮脖子低頭裝熊。
陳華軒本想罵老二一頓,瞅見懷了身孕的兒媳,暗道,算了,看在未來小孫子的麵子上,不跟老二這個混球一般見識。
再說,大女兒明天就要走了,不能讓她擔心。
秦芝見公公端起酒杯喝酒,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又偷偷看看陳永生,生怕他因為剛才的話生氣。
好在對方臉色如常,還一臉溫柔的給女兒菲菲剝著大蝦吃。
秦芝打算回家好好勸勸陳永國。
即使是親兄弟,說話也要有分寸,不能讓人家下不了台。
不過,有了陳永國打岔,陳永芳沒在這個話題上多問。
因為這一插曲,飯桌上的氣氛不如之前。
陳永芳故意說些省城有趣的故事,調節氣氛,這才把歡笑聲重新帶動起來。
……
半夜。
陳永生來到了祠堂,把一罐蜂蜜帶給了陳華山。
“吆喝,這可是難得的美味,你小子行啊,有好東西沒忘了我,有心了。”
陳永生調笑:“這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從山崖上弄的,要是彆人我還舍不得給他呢,現在知道誰對你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