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海生一夥人苦苦等待救援時。
陳永生已經拎著滿滿一網兜海鮮回到了岸上。
顏子清和趙芳重新搭好了臨時鍋灶。
海蠣子、八爪魚、大蝦等簡單清洗一遍,直接放進鐵鍋裡蒸。
海魚表麵塗抹配好的調料,用木棍串起來烤熟。
再搭配上陳永生拿出的蘸料,所有人都胃口大開,吃的熱火朝天。
人多就是熱鬨,吃什麼都香。
就連趙芳也忘記了先前的害怕,想著下次還過來。
……
離開小島時,因為馬江身上有傷,陳永生主動來到船尾搖櫓。
他特意繞開了帆船撞礁的那片區域,平安的回到了陸地的碼頭上。
三人回到鎮上,已經四點多。
楊秀英看著陳永生遞來滿滿一網兜海鮮,驚喜道:
“永生,還是你本事大,誰要是嫁給你,一輩子都不用吃苦。”
說完,有意看向顏子清,調笑道:“子清,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他有那麼好嗎?我怎麼沒看出來?”顏子清裝糊塗。
“你呀就是嘴硬,也不知道是誰看到人家永生,嘴角翹起來就沒壓下去過!”
楊秀英調侃完顏子清,又對陳永生說:
“今晚留下吃飯,你董哥整天嘟囔,以前喝不過你,最近他得到了一個絕招,保證能贏你。”
“今天就算了,我回去還有事。”
陳永生急著回去研究龍佩的變化,故意沒看見顏子清撅起的小嘴,推著自行車離開了董家。
剛出胡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董嬌嘿嘿哈嘿的叫聲。
扭頭一看,差點沒笑趴下。
董嬌學著陳永生的姿勢,有模有樣的紮著馬步,握著小拳頭,怪叫著把麵前的小男孩打倒在地。
這是在島上時,陳永生被小丫頭纏的不耐煩,隨便教她的招數。
小男孩躺在了地上,哇哇大哭。
董嬌卻皺著小眉頭,不滿意的喊道:“喂,你怎麼沒飛起來呀?是不是太胖了?”
“不要哭了,快站起來,我再打你一拳試試!”
此話一出。
小男孩哭的更加淒慘。
他不敢站起來,翻了個身,邊哭邊往家裡爬去。
哭聲驚動了男孩的媽媽。
“哎吆,嬌嬌,你怎麼又打我家小勇?”
董嬌看到家長來了,並沒有害怕,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先告狀道:
“孫阿姨,劉勇他騙人,他說劉叔叔大比武時得了第一名,結果他接不住我一拳。”
說著,炫耀的展示了自己紮馬步出拳的動作。
小男孩的媽媽拍掉兒子身上的土,然後無奈的看著董嬌。
“嬌嬌,你劉叔叔是得過第一名,但是小勇沒得呀,他當然打不過你。”
“嗷,原來是這樣。”
董嬌恍然大悟,接著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氣,“唉,這就是大人說的虎父犬子嗎?”
小男孩媽媽哭笑不得,問她:“你剛才打人的馬步誰教你的?是不是你爸爸?”
董嬌一聽這話,開始裝糊塗:“馬步,什麼馬步,我不知道呀,哎吆,我媽好像叫我回家吃飯了,再見,孫阿姨。”
陳永生看到這裡,知道必須要走了,免得惹火上身。
騎上自行車,飛快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
路過水庫時,陳永生去洗了個澡,又撈了一會兒魚鱉。
上岸後,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又把一個麻袋放在後座上。
回到陳家村,照常先來到了陳永國家,把東西放下一部分。
今天正好陳永國在家。
“老三,聽說你把陳永波那孫子給打了?”陳永國笑嗬嗬的問道。
“你聽誰說的?”陳永生一邊逗著菲菲,一邊問道。
“嘿嘿,還能有誰,三大娘在外麵到處說你的壞話,說你考上大學就六親不認,把他家永波差點沒打死,還說咱爸護犢子,欺負他們孤兒寡母。”
“陳永波呢?”
“他呀,聽說又回東北了,說是要回他大姨那裡把媳婦帶回來。”
“嘁,就憑他那個二流子樣,好女人會看上他,不知道帶回來個什麼樣的歪瓜斜棗。”
陳永國話裡滿是對陳永波的鄙夷。
陳永生打量了邋遢的陳永國一眼,又看看收拾的板板正正的秦芝,翻了個白眼,懶得說什麼。
……
晚上用過飯,陳永生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間。
此時。
龍佩空間內。
經過大半天的時間,泉水已經澆灌了大約五平方米的土地。
而且泉水還在不斷的往外湧出。
泉水對於修煉的功效,白天的時候陳永生已經了解。
現在,他打算實驗一下,在空間內種植各種作物,會有什麼神奇之處。
陳永生找來西瓜子和南瓜籽,分彆播下五粒種子,又澆上泉水。
第二天。
陳永生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起來查看。
裡麵的場景讓他大吃一驚。
西瓜子和南瓜籽竟然全部出苗。
一般情況,西瓜子和南瓜籽從種上發芽到出苗,時間大約在十天到半月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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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最快的時候。
也就是說空間內的生長速度是外麵的十幾倍。
陳永生心中大喜。
若是種上珍貴的藥材,豈不是年份的問題就能解決了。
越想心頭越發火熱。
而且這還是龍佩吸收一塊龍涎香產生的變化。
若是再找到一塊,豈不是變化更大。
陳永生顧不上吃早飯,跟陳華軒和鄭蘭說了一聲,就急匆匆的跑到了海邊。
接下來,半個月時間,陳永生沿著海邊轉了不知多少公裡,結果令他大失所望。
最後又找到馬江,給他們村支書送了點禮,借用了那條搖櫓船。
整整兩天時間,陳永生把上次找到龍涎香的海域搜了一遍。
最終,依舊是一無所獲。
陳永生知道龍涎香是抹香鯨的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