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拿著陳永生做過的試卷翻看,對於他的字讚不絕口。
“你是怎麼練的?”梁冰好奇的問道。
陳永生笑說:“無他,惟手熟爾!”
梁冰自然知道賣油翁的故事,笑著搖頭表示不信。
她也經常練字,又跟陳永生的年紀相仿,卻遠遠比不上他。
隻能說陳永生天賦異稟。
梁冰的父親跟周子聰老爹一起去省城開會了。
她的母親在家,下午陳永生跟著梁冰去梁家見到了她。
梁母姓沈,叫沈雲卿,是一位看起來非常精明強乾的女人。
傍晚,梁斌從外麵回來,沈雲卿特意留陳永生在家吃了飯。
又極力挽留陳永生在家裡住下,被陳永生給婉拒了,說跟周子聰約好了去他家住。
其實,陳永生對沈雲卿的感覺並不好。
因為她太客氣,客氣的讓人覺得有點虛偽。
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陳永生察覺到沈雲卿對他有所防範,看他的眼神有點高高在上。
這種俯視的目光,讓陳永生很不爽!
次日。
陳永生根據房產證上的地址,找到了陳華山的老房子。
並不是彆墅,而是帶著院子的一排平房。
占地麵積有三百五十平方米,建築麵積大約兩百個平方。
這裡位於老市區,四十年後,沒有兩千個,根本買不到。
大鐵門鏽跡斑斑,陳永生把鎖使勁一拽,鎖頭竟然一下子斷了。
真正的防君子不防小人!
陳永生跟周子聰一起進去查看,裡麵並沒有住人的跡象,這也省下了不少麻煩。
不過院子裡雜草叢生。
幸虧現在是冬天,雜草已經枯萎。
推門進屋,裡麵所有的家具,甚至窗簾全都不翼而飛。
窗戶上的玻璃,也不知被哪個缺德的砸碎了。
“這麼冷的天,你這裡沒法住人呐!”周子聰搖了搖頭,“先找人收拾乾淨,再裝修一番,還要重新購買家具,加起來得費不少錢!”
陳永生倒不在意。
他如今早已經寒暑不侵,又有龍佩,即使身處北極圈,也不怕被凍著。
接下來,陳永生先收拾出來一個房間,晚上打算住在這裡。
“你不要命了?這外麵零下十幾度,你住在這四處透風的屋子裡,第二天恐怕得丟半條命。”周小聰極力勸阻,“起碼要把玻璃安好再說。”
陳永生笑道:“我們習武之人,臥冰睡雪,才能鍛煉自己的體魄,激發自身最大的潛力,住在這裡又算的了什麼?”
“再說這裡有火炕,下午我把炕洞掏乾淨,等會兒出去買兩床被子,晚上有熱炕睡,保證沒事。”
周子聰聞言,拍著大腿叫道:“你功夫這麼高,是不是經常臥冰睡雪,磨練了自己的體魄?”
陳永生看他意動的樣子,趕忙改口:“這其實因人而異,每個人的體質不同,鍛煉的方法也不同。”
“我因為從小練過,早已經習慣了,你過了最佳練武時間,若是跟著練,身體就廢掉了。”
周子聰聞言泄了氣,直說早一點認識陳永生就好了。
上午,兩人把院子裡的雜草大體清理了一遍。
中午去外麵吃過飯,陳永生支走了周子聰。
他在韓四一夥人弄了那麼多票據,空間自然有被子,甚至還有不少紅木家具。
不過陳永生除了拿出兩床被褥,並沒有拿出家具來。
反正他也在這裡住不了幾天。
第二天,快到中午時,周子聰才吸著鼻涕過來。
麵對陳永生的詢問,周子聰不好意思道:
“我昨晚在院子裡支了帳篷,拿了一床薄被睡在外麵,想考驗一下自己,醒來後發現著涼了……”
陳永生哭笑不得。
大哥,我就是說說而已,你竟然當真了!
這也太實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