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財務公司裡麵。
黃毛雞仔正在被老大彪叔狂扇嘴巴。
“你這個撲街仔,讓你去收賬,你卻讓人把欠條給撕了,還答應隻收本金,這要是傳出去,你讓我還怎麼在道上混?”
彪叔恨不得宰了麵前這個蠢貨。
黃毛被打的鼻青臉腫,叫屈道:“彪叔,我也不想的,那家夥太能打了。”
“能打?難道比李小龍還能打?”彪叔不屑道。
黃毛狂點頭:“我覺得比李小龍厲害……”
話沒說完,又被彪叔狠狠打了一巴掌。
“誇張!”
“我說的是真的!”
黃毛欲哭無淚,感覺半邊牙齒都鬆動了,見彪叔不相信,也不敢躲,隻能哭求道:“彪叔,你能不能不要隻打我左臉!”
這家夥有很嚴重的強迫症。
彪叔狠狠踢了黃毛一腳,將他踢的人仰馬翻,這才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茶壺,直接豪爽的對嘴喝茶。
黃毛爬起來後,又恭恭敬敬的站在彪叔麵前。
“雞仔,我打你是為你好知道嗎?無規矩不成方圓,做錯事就要挨打,挨打就要立正,你這一點做的不錯,還沒有無可救藥。”
彪叔撒完氣,又開始安撫起小弟。
黃毛心裡直接問候了彪叔的祖宗十八代,臉上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
“彪叔,我辦砸了事,應該受到懲罰。”
彪叔對於黃毛的態度很滿意: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黃毛臉色發狠:“這件事全都賴姓周的,我查過了,他投資電影賠光了家底,不過他老爸還有錢,明天我就帶小弟把他給綁了,逼他重新寫下一張一百五十萬的欠條,然後拿著欠條找他老爸要錢。”
“就這麼辦。”彪叔點點頭:“還有打你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他什麼來頭?”
“隻知道他叫陳永波。”
黃毛想起陳永生,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陳永波……”
彪叔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對了,他的結拜兄弟飛熊新收了一個內地仔,好像就叫陳永波。
收對方時,正好自己也在場。
那家夥畏畏縮縮的,一看就是沒見過什麼世麵。
不過,他兩個叔叔挺有錢的。
這也是飛熊收他入門的原因。
不過在詢問過後,彪叔確定兩個人隻是同名同姓而已,根本不是一個人。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不管他有什麼後台,打了我的人,一定要他付出代價,做老大的不能為小弟做主,還當什麼老大!”
不等黃毛感動兩秒鐘,聽了彪叔下一句話,熱乎的心立馬哇涼哇涼的。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好好教訓對方一頓,千萬彆再丟我的人。”
黃毛一聽此話,心裡發怵:“老大,那家夥太能打了……”
“你怎麼不長腦子,明著乾不過他,你不會暗地裡偷襲嗎!”彪叔沒好氣道。
“李小龍也很能打,現在怎麼樣了!”
“我……”
黃毛還想再推脫,突然驚恐的發現,一道人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屋裡。
沒等他有所反應,腦子仿佛被重錘了一下,瞬間暈厥倒地。
與此同時,老大彪叔同樣栽倒在沙發上。
陳永生慢悠悠的來到兩人麵前,用腳踢了踢黃毛,再看看毫無聲息的中年男人,搖了搖頭。
心裡沒有一點興奮感。
不如機槍掃射來的痛快。
想了想,又把兩人收到了空間裡。
白天才跟黃毛等人發生衝突,晚上突然嗝屁了,難免會被條子懷疑上。
畢竟,往後這種事說不定還會很多。
既然來了,陳永生自然不會放過保險櫃。
打開一瞧,僅有二三十萬的現金,一些典當的金銀首飾,金表等。
當然少不了欠條。
另外還有一些少女不堪入目的的照片。
後世拍裸照借錢,都是港島古惑仔玩剩下的。
……
第二天。
陳永生就拿著寫的劇本來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