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域場與林秣周又是不同的,[蔚]的域場沒有限製,劉之言在使用天賦時,感覺不到域的邊界,仿佛它就是那樣一成不變的存在著...
[蔚]的強大不僅在於那個看不清摸不著的域場,域場自帶的威壓確實可以震懾敵人,但最關鍵的要素在於強化了劉之言的下一步攻擊。
除此之外,他的感官變得更清晰了,甚至連朵朵的[弱點窺視]都成了微不足道的附庸品。
那時的他可以將周圍的空氣凝聚壓縮成一把利刃,如果流螢足夠、身體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這把利刃甚至可以劈開整座山!
想到這裡劉之言有些後怕的甩了甩頭。
那根本不是他自己的力量,就算是接近躍鯉的慕容王朝,也未必有這樣的力量。
無論他後來在訓練營裡如何鍛煉身體磨練自己,都無法再召喚出那股強大的力量。
當然,用了那股力量後,他身心俱疲,整個人與癱瘓了無異。
“不會再有那樣的好運氣了,那股力量我自己都搞不明白...”
劉之言低垂著頭,聲音有些沉悶,像是悶在不透風的小房間裡說這句話。
遠處傳來了一陣悠遠清亮的口哨聲,這聲音劃破天際,綿長又空靈,拽回了劉之言散亂的思緒。
哨聲還在,聽著旋律起初是高昂的、激情澎湃,然後是婉轉動人,一段平和的調子過去後,儘是悲淒與孤涼。
小四代也側耳聽了許久,怪哉!
按理說這個地方短時間內不該再進來人才對,可這哨聲的清晰度分明就是人吹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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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吹哨人的心情跌宕起伏,時而是悠哉的看客人,時而又好像是陳述著一段難忘曆史的說書人,時而又變成了身處戰場的幸存者,身份變換不定反複無常。
“現在外麵還有人?”小四代眼睛瞪得像兩塊水裡的鵝卵石,一邊清亮一邊晦暗。
劉之言也搞不清楚了,但他不敢出去“可能是那藤蔓的陷阱...”
一時之間,兩人都拿不定主意。
哨聲愈發響亮了,像是在他們耳邊哼唱。
劉之言發現這個旋律很優美,他不禁閉上眼睛,跟著此起彼伏的曲調展開想象。
隨著一曲終了,他緊張的心情得到了舒緩。
“其實關於[蔚],我之前掌握了一點門道。”
劉之言睜開眼睛,他的眼神與剛才大不相同,現在變得自信又堅毅。
固然掌握不了成熟的[蔚],但摸到點門道還是可行的。
劉之言遂從花壇後由倒塌物組成的死角下走出來,他不再躲藏,而是大方的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視野中。
“?”小四代不明所以,“什麼門道讓你敢直麵那家夥啊!”
“終歸是要麵對的。”麵對襲來的一根藤蔓,劉之言扭頭躲開,遂拋出黑杖,在它變成長刀的那一刻接住,反手抽出鋼刀,在一瞬間注入流螢,眼睛都不眨的,轉身回鋒,霎那間將藤蔓斬成兩段。
這操作,震驚了還在觀望的小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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