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言回到特攻部時已經是晚上七點,所有人被統一召集在一起,結束了為期一天的假期。
當然,實際上隻有一個下午是真正屬於他們自己的。
“啊該死,好不容易才有一天假...劉之言,你知道歧城的夜晚有多麼豐富多彩嗎?”
“你知道燈紅酒綠間有多少觥籌交錯,又有多少俊男靚女?”
“可就連這麼一個美好的夜晚,也要被該死的老李特攻部現任部長)吞去,還沒有加班費!!”
鄔徐庚垂頭喪氣的,好像被抽乾了精氣神。
劉之言中午和他分開時,這家夥還春風滿麵精神飽滿呢。
“你知道這次集合要乾什麼嗎?”
“顯而易見啊,上次在仁和印龍另一個城市)的那場比賽跟對麵打了平手,讓老李丟了麵子唄。”
說到這裡鄔徐庚又來了精神,喋喋不休個不停“可誰知道呢,fuxing對手隊)讓四追三,最後一場還給他們拿到賽點。”
“特麼的他們前幾場故意針對林秣周,給林秣周參賽機會用光了後才派有實力的人上場,溫洛又不在,隻靠我們自己,切,最後隻能等死。”
“哎呀提到這我就來氣,第七場的時候……”
“來氣的話就彆提了,現在也改變不了什麼。”劉之言及時製止鄔徐庚這個大漏勺子,那場比賽他也參加了,隻不過狀態不太好,沒來得及用出三段落銀,打法還是太保守了。
電梯到了靈台自動停止,來參會的眾人也隻好跟著人流走中央的樓梯上去。
特攻部擴大後,還從本地與外地的三解訓練營裡招募了不少有天賦的學員,加上他們四個隊伍,正好是一百零八將。
為了劃分隊伍水準,不同水平的隊伍裡,成員穿的製服顏色是不同的。
比如他們四支首發隊,成員皆是肅穆的黑色;而比他們稍次一些的幾個隊伍,製服是深藍色,再往後那些個隊伍都穿橄欖綠,借此以區分。
“最前麵扛刀的那位就是林秣周了吧?聽說在涼城的時候,他一個人在前半場比賽就拉了第二名將近一半的分數,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呐!”
“可不嘛,聽說他是故意留手的,不然就憑那個乳臭未乾的女娃,怎麼能追得上他?”
幾個穿著橄欖綠的新人還在七嘴八舌聊些什麼,眾人一齊踏入金黃色的階梯,誰成想突然降下一股強勁的威壓,使得所有在場的能力者都不得不低頭彎腰。
“發生什麼了,好難受,身體快要承受不住了……”
剛才還在聊天的幾人壓根承受不住這股壓力,被迫單膝跪在台階上,這還是在有黑杖支撐的情況下。
而路過此地的普通人卻並沒有受到威壓的影響,這副景象在他們眼裡,就好像誤入了什麼遊戲關卡一般奇特。
走在最前麵的林秣周更是難以承受,這股威壓對天賦越高、流螢越多的能力者懲戒更重,他所承受的壓力更是旁人所不能及。
黃新元拄著黑杖連連叫苦不迭“連老大你也撐不住嗎?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本事,簡直恐怖如斯……”
林秣周四下快速看了一眼,他根本無法抬手,要是有點大動作,脖頸一定會被折斷。
看來普通人不會受到影響,而且現在台階頂上的那群老陰批也不像是能有這份力量的人。
“之言之言,我們在天宮裡遭敵襲了嗎?!”
鄔徐庚此刻就像個拄著拐杖的老頭,或許比那副樣子還要糟糕。
這威壓不同凡響,甚至可以比擬在地下暗洞裡s1代母體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