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望著躺在地上的四個活人,劉之言意識到自己此番是來救人的,而且是迦藍的人民。
如果權衡一番就知道四條人命,和一條不知道能不能救下來的人命相比,無疑是前者勝。
特攻部一直都是這麼教他的,要保證存活最大化、利益最大化。
可實際上他不是個隻會執行命令的機器,他也有情感。
阮言是和他一起共患難的戰友,而這四個人,他根本不認識,還是他國的人,出於私人感情他肯定要救阮言。
如果此時追出去,李苜和黃新元不在,他若是不能及時解決掉那隻寄生的類儒,這四個人就有生命危險。
那兩個人想必一時半會是趕不回來了,如果圍堵阮言、偷襲他和引走黃新元的三批類儒之間是一夥的,那這就是個針對他們早就想好的計劃。
黃新元那邊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不過看剛才那個假阮言的表現,似乎是沒料到自己能趕回來。
加之他與自己碰麵時第一反應是逃跑,大概率附近沒有同夥,或者說沒有能與自己相匹敵的同夥。
窮寇莫追,還是守著這裡吧,隻要撐到黃新元與李苜趕回來,他勢必去取那隻類儒的狗命。
劉之言幾番思索下退出了窗台,可當他正要關窗時,遠處那個假阮言卻回頭向他連連豎了兩個中指“沙幣人類,怎麼不繼續追了?”
劉之言差點臉都要氣變形了,但他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怒氣,這一定是對方的陷阱,不能讓他得逞。
那家夥看這樣明晃晃的挑釁不管用,甚至朝劉之言的窗台丟石子,一邊丟還一邊破口大罵汙穢之語。
要不是看在他用的是阮言的身體,聽上去是阮言的聲音,劉之言早就不顧一切衝上去給他ko掉了。
學人類什麼不好,挑釁和罵人的招式倒是學得有模有樣。
劉之言索性鎖上窗戶,兩耳不聞窗外事,隻是坐在牆角不言不語。
他在想要不要此時把這四個人送出去,迦藍的警衛力量一直在久宿區外圍等候指令。
但他一次性又無法運走四個人,而且帶上這四個人,他可不一定能在護住他們的前提下擊敗那隻類儒。
不過這邊的類儒是團體作戰,剛才他們已經消耗了一波,此時讓衛兵進來時機剛好。
於是劉之言用迦藍特攻部給的特殊裝備召喚了守在外圍區的五名械人衛兵,他們趕來需要時間,在此之前他必須守住這裡。
和黃新元他們的聯絡被什麼東西乾擾信號而中斷了,這也在他意料之中,畢竟很多類儒都會使用這種生物波來乾擾信號。
突然,他待的那棟樓外圍出現一聲轟響,然後樓梯發生輕微搖晃。
他聽見一群一代類儒的嘶吼聲,看來是那隻三代叫了幫手。
“人類小子,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沒死透呢,難道你不想救他嗎?”
是假阮言的聲音,劉之言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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