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賭的風險還是太高了,誰又知道皇子光上位後又是什麼樣的呢?
將她們這些餘孽一網打儘才是真的,為了掩蓋他以前犯的錯誤。
想到這裡,女囚冷笑了一聲“有什麼手段就都使出來吧,老娘又不是被嚇大的。”
洛川沉默良久,那隻雪白的兔子突然從他懷裡倉皇逃竄,在他腿上打了幾個轉後“噗”的一聲掉到地上。
白兔好不容易掙紮著爬起來,沒跑多遠就渾身抽搐,原本還渾圓的兩側小腹突然往裡收縮,又在下一秒驟然膨脹。
緊接著,她的體表斷斷續續出現密密麻麻的紅點黑點,白兔在血水與鐵水交織的汙水中來回打滾,期間不斷發出痛苦的求饒聲。
看著那隻白兔,不知道為什麼,女囚覺得好像自己的小腹也有一陣難以忍受的絞痛,似乎裡麵藏了好幾個尖銳的刀片,像風車一樣旋轉著、切割她的腸子和內臟。
白兔嘔了一些東西出來,看不清那是什麼。
她的毛被自己瘋狂抓撓、撕咬,直至後麵禿了一大塊。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十幾分鐘,那隻兔子居然還沒死。
兔子的毛早就乾了,但現在,明明有人將她踢到毛茸茸的地毯上,她的毛還是濕透了。
那是汗水。
“那是一隻畜牲,畜牲沒有做選擇的意識。”
洛川又用他那令人發寒的笑容盯著女囚看“但你不同,你有做出選擇的權利。”
女囚死死地閉著眼睛,她不想聽也不想看,她隻知道阿雅教過她不能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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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的表情變得冷漠起來,他的最後一絲耐心也被耗儘“我知道你的選擇了。”
案發第四天早上,劉之言是和洛川、薩法爾、薩德一起吃的早餐。
他還是不太習慣吃這邊的東西,不僅少得可憐,還完全沒有“美味”可言。
昨晚他想了很久,還是覺得自己調查的方向出現了錯誤。
馬爾甘這條線就是個煙霧彈,他根本不應該費力去調查這件事,反而讓現在的案件更加撲朔迷離了。
不過情報商人那條線倒還算靠譜,雖然沒釣到大魚,但也有幾條小魚上了鉤。
有人主動聯係了情報商人,說準備中午的時候在密尤裡河的某個船塢碰個麵。
當然這肯定隻是個幌子,有沒有人來都說不定。
溫清照抓到了那個送口信的人,這家夥還是個學生,偶然間認識了不少有情報的人,乾這個可以掙不少外快,他還等著還清家裡欠的債出去買套房。
他隻說送信的是個女人,那個女人蒙著麵,穿的衣服很寬鬆所以也不知道具體身材,而且用的還是變聲器,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追查這個女人已經沒用了,他們派人去清理船塢就是在打草驚蛇。
平日裡溫清照與朝歌總是形影不離,這次委派任務出去也會回來好幾趟,但就今天早上,溫清照主動申請繼續追蹤情報販子平時聯係的人,而且還提前給他們打了預防針
“我大概要出去待上兩三天,期間不會再回來了,幫我照顧好朝歌,他需要的東西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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