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帝藏說了這樣一句話: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務必要抓住這個十惡不赦的家夥,我要讓他登上狂壬的斷頭台!
後來皇子光真的上斷頭台了,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隔日劉之言又回到了王妃寢宮,這一次他發現了那個異樣的畫中畫。
他問過衄環,衄環也不知道這幅畫是誰畫的,又是誰掛在這裡的,她來這裡服侍王妃之前,這幅畫就已經存在了。
這幅畫唯一的作用就是讓劉之言加深了對皇子光的懷疑,而王妃寢宮的布置大多是遵從前任和在任王的意願,這幅畫是誰安插的一目了然。
如果是王妃自己想陷害皇子光也有可能,但她的首要目標是帝藏,這幅畫不應該是當下某個決定,而是提前預謀好的。
不管是誰掛的畫,受害者都是皇子光。
回憶到這裡時天色已經不早了,劉之言覺得從衄環那裡出來時有些不太禮貌,畢竟給衄環造成了不小的精神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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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她今天就要離開狂壬了,劉之言決定在臨走之前送送她。
買個禮物賠罪吧,女孩子會喜歡什麼呢……
他用探案的賞金買了一些狂壬的中檔紀念品,這樣作為婢女的衄環既不會覺得太貴重,也不會顯得劉之言不上心。
吃過晚飯後,劉之言順路向宮裡的人打聽了衄環的班次。
“你說衄環嗎?”一個正在遞送某位皇室成員衣物的婢女停了下來,她抬頭看著劉之言,好像有些印象。
是好的印象。
為皇室成員準備晚會的衣物是她的工作之一,今晚的宴會是自從王妃去世後的第一次晚會,宣告著自此以後王妃案告一段落,狂壬王宮又恢複了往日的狀態。
頭戴金屬簪花、身穿白袍的婢女思索了一會,隨後答道:“好像是六點五十的船票,在伊索不達碼頭。”
得到準確的消息後,劉之言將準備好的首飾送給婢女,急匆匆的離開了。
坐車去碼頭的路上他還在想案情的事,如果皇子光與王妃的屍體能弄到就好了,可惜皇家陵園監管太嚴格了。
剛到碼頭的時候,正趕上夕陽西下。
伊索不達港的暮色像打翻的楓糖漿,將耳河染成琥珀色的綢緞。女神像的銅綠輪廓浸在玫瑰金的光暈裡,商業中心的玻璃幕牆群樓化作一麵熔金鏡子,碎光隨著波浪拍打在戈爾各島沿岸。
碼頭上人群如遷徙的椋鳥群般流動,穿駝色風衣的常茂街職員握著咖啡疾行,彩色頭巾裹著嚀嫚薩加南部小國)裔樂手在木質長椅上調試班卓琴,海風裹挾著熱狗攤飄來黃芥末香與鹹腥水汽。
“前往迦藍的渡輪將於15分鐘後啟航——”廣播女聲混著海鷗啼鳴從鏽跡斑斑的鋼架喇叭傳出。
穿熒光馬甲的碼頭工人吹響哨子,舷梯頓時翻湧起行李箱滾輪的轟鳴。
戴米奇帽的小男孩攥著撲向檢票口,糖絲粘在母親印著“i?kr”的衛衣上;
亞麻西裝的老紳士拄銀柄手杖駐足,望著遠處逐漸亮起的帝國大廈尖頂,領口彆著的紫羅蘭胸針折射出晚霞;
三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互相整理著棒球帽,帆布包上“prideonth”的彩虹徽章與天際線同框,舉著自拍杆倒退著擠進閘機。
汽笛聲驚飛了桅杆上的燕鷗,船尾螺旋槳攪碎滿河鎏金。
頂層甲板的情侶倚著欄杆接吻,女生耳垂懸著的鑰匙吊墜晃成一道流星;戴漁夫帽的老人打開素描本,鉛筆將綠林大橋鋼索與晚霞雲隙勾勒成平行線。
當“鐺鐺”鐘聲從南街海港博物館傳來時,渡輪已切開紫羅蘭色的暮靄,東河兩岸霓虹次第亮起,宛若有人將商業中心的星光撒進了深藍天鵝絨。
對岸新城的巨型集裝箱輪正鳴響汽笛,紅色航標燈與渡輪探照燈在漸濃的夜色裡編織成光的蛛網,將離港的絮語都染上拿鐵般的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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