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茨比沉默了幾秒,取下了他的斜挎包:“我可以答應你美麗的東方女士,但請允許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島津的喉嚨幾乎發不出準確的元音了,但她還在堅持,她就快要成功了。
卻不料伊茨比卻開始敞懷高談闊論他的理想:“你知道嗎?人類總是居高自傲的認為他們是地球的主人,而因此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其他生物不屑一顧,甚至是有要毀滅它們的邪惡傾向。”
“而您,代表我主力量的偉大生命,看到了人類對其他生命的不公,在此刻站出來,手握消滅他們的力量!”
伊茨比越說越興奮,聲音越來越高昂,他回想起自己每周去聖殿做禮拜的日子,回想起被困在台上的聖衣,想起那些穿著白袍的教士,一遍又一遍用柳條鞭笞他的身體……
“我,人類的千萬萬罪人之一,高爾·伊茨比,願意接受主的懲罰,成為您的劊子手,剿滅那些自命不凡的家夥…”
他在一個人吟誦了這樣的長篇大論後,空蕩的二樓待客大廳都在回響他的聲音,似乎有無數人此時應和他,與他一同歌唱命運的讚歌,一同朝著偉大而又悲涼的共同誌向前赴後繼。
最後,在島津冷靜的目光下,伊茨比鄭重地跪下,與她無限貼近,說了最後一句話,他那渺小的夢想:“請殺了那個愚蠢的械人,機械就是對現世環境的最大破壞。
我的主,我親愛的劊子手小姐……”
最終他如願以償吻了上去,那白色的菌絲就像地球上其他許許多多頑強的破土而出的生命一樣,找到了屬於她的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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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長河大橋車子突然拋錨了,四人不得不下車徒步走回市區。
即便在市內,劉之言從在飛機上就沒能聯係到霍須遙和其他特攻部的人。
信號無疑是被類儒乾擾了。
末日下的岐城長河大橋,像一條被折斷的鋼鐵脊椎,橫亙在渾濁翻湧的長河之上。
曾經車水馬龍的橋麵,如今隻剩下扭曲的金屬墳場。
車輛以各種詭異的姿態堆疊在一起——有的側翻,車門大敞,像被剖開的魚腹;有的車頭撞進前車的後備箱,擋風玻璃呈蛛網狀爆裂;更有幾輛幾乎懸空,半個車身探出橋外,搖搖欲墜地卡在護欄之間,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江風推入湍流。
死寂中隻有鐵索在風中嗚咽。
屍體並不多,但每一具都精準得令人膽寒。
他們大多保持著最後的姿勢——駕駛座上仰麵倒著的男人,太陽穴上一個焦黑的圓孔,車窗上濺開的腦漿已經乾涸成褐色的痂;
穿紅色高跟鞋的女人撲在方向盤上,後頸的彈孔邊緣呈現出不自然的結晶化,那是被能量子彈特有的灼燒痕跡。
偶爾能看到被怪獸撕碎的殘肢——半截手臂掛在後視鏡上,牛仔褲包裹的斷腿卡在車門縫裡。
但更多的死亡來自同類:彈孔集中在頭部與咽喉,副駕駛儲物箱裡未拆封的礦泉水,後座兒童安全椅上散落的餅乾渣,都在無聲控訴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清洗。
江水在百米之下咆哮,鏽蝕的鋼梁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夕陽把橋塔的影子拉長成十字架的形狀,籠罩著這列永遠到不了彼岸的死亡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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