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詳細數據導入模擬係統,保留兩個山洞的少量生命體,讓類儒再發展半年時間,數量比上次儒患會再翻一倍都不止。
類儒社會也有等級製度,更高級的類儒占主導地位,社會集群後,它們一定會優先發展優勢力量,在保證數量的情況下不斷進化,然後再次發動對人類的突襲戰爭。
因為進化需要大量食物,這也是它們的社會發展到極限時不得不麵對的巨大挑戰。
而分城則可以極大的限製人員流通,實時監控流通人員的健康數據能夠降低被寄生的風險。
至於城門,除了前麵所說的兩種措施,另外還有一種,而且隻有少數人知道。
類似於這種非常嚴密的消息,隻能讓特定的少數人知道,且這些人每天的生活必須時時刻刻處於全方位監視中,就連生活的範圍也要縮小。
這群人被稱為“繭守人”。
這個名稱也有來源:"繭"象征封閉的生存狀態與蛻變可能,"守"點明核心職責。外殼的脆弱性與內藏秘密的珍貴性形成張力,契合《逍遙遊》中"定乎內外之分"的哲學意境。
當然,“繭守”與“堅守”同音,呼應了他們的使命。
據劉之言所知因為有外場援助),一至四代類儒是無法在人的眼皮子底下寄生人類不被發現,而五代類儒的優勢在於其離軀本身的可塑性,但人類的監測設備完全可以檢測到五代類儒的存在,隻不過無法辨認它是幾代。
現在外麵類儒發展的大趨勢就是食物不夠,這種時間內想要超過五代簡直比登天還難。
所以印龍限製了它們的發展,但國外,尤其在西南部的普吉滿,每天都會死很多人,這些人大多因為戰爭和疫病,還有一方麵是生育率居高不下但食物供給不足導致餓殍遍野。
政府沒錢,民眾也沒錢,這些屍體大多處於現場或者疫病多發區,沒人會去撿屍體。
但最近情況改變了,不知道從何時起,在普吉滿出現了一種新的貿易,那就是屍體貿易。
某些人會出錢給交火的軍區,隨後軍區會派幾名流浪者負責將屍體收集起來,屍體達到一定數量就可以進行交易,屍體的品質越好就能值更好的價錢。
印龍方知道這個消息後在國際發布公告,警惕類儒偽裝人在普吉滿進行的“屍體貿易”,這有可能會直接促成類儒的進一步崛起,進而危害到整個人類群體,並呼籲國際社會同心協力製止屍體貿易。
但這份聲明鮮有國家過問,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當初的第一次類儒戰爭的主戰場在印龍具體來說隻在印龍,主要在岐城),隻要印龍管控得好,其他國家根本不用費力不討好的負這個責任。
可以說,普吉滿是類儒生存的王國。
所以印龍尤為重視國家西南部的邊境流通,很長一段時間內幾乎封禁了整個西南部與普吉滿的交界處,隻是這兩個月才剛剛陸續開放。
屍體數量是有限的,而且現在不僅是印龍,其他國家也爆發過大大小小的儒患,這正說明類儒的生存環境亟需擴張,它們的繁殖數量遠大於食物數量。
但不排除類儒之間同類互食,成就少數幾個代數極高的特例。
單獨把這點拿出來說,霍須遙在成為四代後也嘗試過食用一些同類的離軀,但這些離軀在他體內根本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不僅僅是他,人類政府為了應對儒患,也提前做了另一個更為黑暗的計劃,代號“臨淵”。
“臨淵計劃”是指從胚胎開始培育類儒,由於類儒順利完成進化最合適的代數是三代,所以這些胚胎都是三代類儒。
隨後,實驗人員會從全世界各地挑選體能和智力都非常優秀的916歲之間的孩子作為胚胎的供養體,將胚胎放進孩子的體內,觀察它們直至成熟。
胚胎成熟後,類儒會覺醒生存本能奪取身體控製權,繼而殺死宿主。
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特攻部的人隻知道現如今最新的代數為五代,且沒有同類互食的情況,它們對彼此完全沒有食用的欲望。
從基因上來說,它們的生存本能是吃人,吃其他生物也可以,但無法完成進化,因為它們體內沒有吸收同類營養的因子。
也就是說,小四代是個例外。
回到原本的問題上,既然那些類儒無法進化超過五代,繭守人也都還活著的話,成功關上城門是很簡單的事。
那為什麼城門大開還沒有崗哨人員呢?
這個問題劉之言是在登上電梯時才得知答案的。
護送他們入宮浮基天宮)的軍人告訴他們,每個城牆都會留下一個城門,使這些城門從一個點長河大橋)看去連城一條線。
當初建城牆時遵循了古派的對稱風格,所有的城門按東西北南四個方位分布,分彆是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
軍人們並非沒有駐紮,而是全部位於城牆最高處的“烽火台”裡,這道空著的城門即可以給流浪的群眾一個入城的機會,也是吸引類儒進城的誘餌。
所有的城門都設置了自動識彆裝置,這種裝置像是一道透明的幕牆,穿過時人體沒有任何感覺,就算是類儒穿過也不會立刻發出警報,而是通過無聲的方式、用一種複雜的機關傳導至烽火台。
但幕牆會對精密儀器產生一定程度的共振影響,比如會使某些手表晚幾秒鐘。
朵朵所在的小區曾經使用過的“舉旗幟”傳遞消息的方法,在這裡被重複利用了,這也是一種對人民頑強抗爭精神的歌頌和延續。
城牆在很大程度上隔絕了類儒,使它們消息閉塞、孤立無援,這為人類對其的打擊提供了天然的屏障。
“它們是突然發動襲擊的,從墨綢湖開始,湧現出一大批一代類儒。您知道的,它們是一種水陸兩棲生物。”
軍人的臉上浮現出害怕的神情,他已經儘力克製自己那股膽寒,但還是沒忍住流露出來。
“隨後,岐城市的各個城區都有恐慌事件,比如一群人被困一棟樓,隨後那棟樓開始自燃。”
另一名持槍軍人為他們指了方向:“您看,就在那裡,我市的地標建築,現在隻剩被燒毀的鋼鐵殘軀。”
說著,他露出惋惜的神色,但更多的是一種後怕,因為當時那棟樓裡至少有三千人,最後沒一個人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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