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處決的一共八個人,都在這裡了。”
原本一共是二十八個人,其中四個人還沒殺死宿主,留在一間屋子裡鎖著,都被打了麻藥,由兩名特警始終嚴加看管。
由於祓除離軀屬於腦部手術,對環境和操作人員的技術要求極高,並且離軀是活體,這種手術的成功率一般在2035左右,還有可能使醫護人員被感染,所以那四個人清醒後仍被關在小黑屋裡。
剩下的24個偽人宿主已死,除了這八個人,其餘全被成功槍斃。
雖然這十幾個人和公司裡的其他人多多少少有關係,但為了生命安全,大家都能理解槍斃的執行方式。
劉之言從那幾個人身前一一經過,前麵幾個人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隻有最後那個家夥高昂著頭顱,用不屑一顧的眼神盯著劉之言咧嘴笑著
“我猜...你是[果實]?”
其餘偽人聽到這話也開始抬頭看向劉之言,這幾人都是二代,隻有那個寵辱不驚的家夥是個三代。
類儒能識彆同類的果實,這一點劉之言不覺得意外,是每一個特攻部成員的必修課。
為了保命,他這麼說無可厚非,其餘在場人員也沒有相信他的意思。
當然果實是可以被查出來的,前提是要有與他締結這份關係的類儒的dna,可以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和果實的血液發生關係。
隻要霍須遙不出現,劉之言在人類社會就是絕對安全的,沒人知道他是類儒的果實。
劉之言不再冷著臉,因為他知道自己嚇不到這聰明的家夥“你怎麼不像他們那樣裝裝可憐的樣子?”
“不需要。”男人想要靠近劉之言吮吸他身上散發的氣息,原本還囂張的他突然臉色一冷,不禁打了個寒顫,瞳孔都在收縮“你...你,你是六代的果實?!怎麼可能!”
緊接著他就瘋了似的開始掙脫那些鎖鏈和桎梏,不管士兵和特警人員的阻攔與威懾,隻想衝出這個地方“哈哈哈,你們都得死!都得死!”
劉之言抬腳絆倒他,隨後將他的兩條胳膊快速擰至身後,接住一名警員扔來的手銬銬住手腕,再踢他的膕窩迫使其跪在地上,再使自己的一條胳膊狠狠壓在他的後背,右手持槍抵住他的後腦勺。
對付三代類儒要注意不能離他們太近,近戰絕對沒有任何優勢,還有可能在獲取大優勢的情況下被反殺,這一點在他和霍須遙的早期練習中就能輕鬆得出。
當然,客觀來說,霍須遙作為三代,是比同類更聰慧、更堅韌、發展起來也更為可怕的一個特例。
在遇到霍須遙之後,劉之言再看其他三代類儒,就好像它們與霍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霍須遙成為六代以後,無論劉之言在哪裡遇到類儒,隻要是三代或三代以上,一旦靠近聞過他的氣息,都很明智的選擇遠離,甚至會在暗中幫他解決意圖傷害他的類儒。
六代的類儒和果實,之間建立的關係已經不分彼此,相當於人類中進入熱戀期的情侶,試圖傷害或者食用果實的類儒,會被六代追到天涯海角撕碎。
“砰——”一聲槍響將整個大廳變得沉寂,從男人腦後的洞中汩汩流出鮮血來。
“你這個殺人犯!把我的兒子還給我!”一個穿著華麗、約莫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從人群中掙紮著衝出來,中途因為情緒原因還崴了腳跌坐在地上。
她癱坐在血泊邊緣,染著暗紅色蔻丹的手指深深摳進兒子的製服褶皺裡,指甲縫裡滲出的不知是兒子的血還是自己掐破掌心的血。
鑲著翡翠的鉑金手鐲磕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刮擦聲,昂貴的高定套裝沾滿塵土,發髻散亂成一團枯草,卻仍昂著頭用淬毒般的眼神剜向開槍的劉之言:
"你知不知道我名下有多少家公司?嗬嗬嗬,"她那惡毒的眼神簡直是勢必要在劉之言的身上挖出洞來,“你叫什麼名字?”
劉之言隻是儘可能的冷漠的回應她的目光,因為這裡的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如果他被這個女人在意誌上打倒,那七個人就會僥幸逃脫。
她突然踉蹌著起身,尖頭高跟鞋狠狠踢向地上被掙斷的鐵鏈,鑲鑽的鱷魚皮包掄起來砸向劉之言,卻被對方側身躲過。
包口甩出的各種貴重東西散落一地,她指著滿地狼藉嘶吼:"這些錢夠買你祖宗十八代的命!你憑什麼...你怎麼敢..."
她喉頭突然爆發出野獸般的嗚咽,塗著猩紅唇膏的嘴角抽搐著扭曲成怪異的弧度"嗬嗬,我要讓你穿著這身光鮮亮麗的皮去掃大街!我要讓全城的媒體曝光你是殺人犯!"
劉之言仍舊不做任何回應,人群也沒有支持她的聲音出現,直到女人恢複冷靜,回頭抬起她兒子被手銬拷紅流血的手腕
“多麼可憐的孩子啊,我兒子什麼都沒做,這樣一條無辜的鮮活的生命就被你這樣道貌岸然的人憑一張紙開槍打死,這算什麼天理!!”
兩名黑衣保鏢試圖攙扶她時,被她反手抽了一耳光,鑲著鑽石的婚戒在保鏢臉上劃出血痕。
她抓起手機瘋狂按著快捷鍵,染血的屏幕映出她猙獰的麵孔,卻忘記此時已經沒有信號了:"王律師,我要聯係王律師...立刻聯係州府廳紀委!這個編號x9527的雜種..."
她話音未落突然噎住,盯著地上逐漸凝固的血跡愣了半秒,竟抓起大把金卡往警察臉上甩去,歇斯底裡地尖叫:"這些夠不夠賠我兒子?不夠我還有十套彆墅!"
當警員出示那張證明他兒子已經死亡的證明時,她突然撲上去搶奪,昂貴外套的珍珠紐扣崩落滿地,保養精致的指甲在金屬外殼上刮出刺耳聲響:"偽造的!都是偽造的!他沒死,我兒子什麼樣子我自己不知道嗎?!"
沒得到任何回應,所有人都隻是冷漠的盯著她看,像是在看著一隻被關在籠子無處可逃的金絲雀。
人群中有人在竊竊私語,但還沒有人敢站出來為她發聲。
她轉而盯著年輕警察冷笑,染血的牙齒在陽光下泛著寒光:"等著收法院傳票吧,我會請最好的律師團,讓你把牢底坐穿!讓你們全局給我兒子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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