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後殿“澄心閣”,窗外竹影婆娑,竹葉隨風輕叩窗欞,發出細微的聲響。
平時裡閣內陳設極簡,一桌、一椅、一琴,案上茶盞已涼,卻無人飲儘。
隻是今日,臨時加了幾張椅子。
“毓數真人也來了嗎,請坐。”閣內的女主人對洛清華畢恭畢敬,正是青雀台的掌教譚虛淩。
在他前麵到場的還有流風真人陸承淵、壺篤真人今繡子、道玄真人曆燼寒。
曆燼寒扯了扯嘴角,一臉不屑:
“聽說出事的是青瑤嶼,可法陣似乎並沒有異常,這麼多年過去了,那頑固早該死了。”
這其中的人裡隻有洛清華親身經曆過那次鎮壓事件,同樣也是他聯合其他真人封印的千無咎。
“那可不一定。”流風真人擺了擺套在手指上的酒壺,臉色仍有一絲暈紅。
他被找到時還坐在烈陽下釣魚呢,隻是找到他的弟子隻看見那簍子裡孤零零的一條小魚,最後還被陸承淵給放了。
陸承淵像是故意說給在場的人聽似的:“誰知道在被封印之前,那家夥是不是也修煉了可以長生的功法。”
“畢竟邪功嘛,求長生的多了去了。”他臨了又補充一句,往嘴裡灌了一口酒,拿大袖子擦了擦嘴角,被他坐在身下的椅子吱呀吱呀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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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清冷的壺篤真人也表示讚同,她覺得青瑤嶼的事不容小覷:“一百多年前,低估千魔頭的結果大家也都知道,洞內雖然有封印,青雀台也時不時派人勘察,但你們不覺得,近幾個月的勘察記錄很不對勁嗎?”
她拿出來之前調查過的守衛隊考察記錄,從三個月前的記錄就跟事實數據有出入,具體表現為風暴潮的襲擊次數和持續時間。
記錄中表示,近三個月以來風暴潮的襲擊次數逐月遞增,到七月底,已經變成一個月七次的超高頻率。
不僅如此,風暴潮的持續時間也是異常數據,有時甚至會達到半個月之久。
這並不超出預料範圍,關鍵是當風暴潮來臨時,守衛隊的人都會待在山洞內,需要的物資也會變多。
但記錄冊上對於物資的記錄沒有改動,仍保持原樣。
難道他們都不吃不喝的嗎?
隻能有一個可能性了。
譚虛淩端坐在案台前,雖然她已經在很認真的看冊子內容,但她還是沒能第一時間察覺究竟是什麼異樣。
護衛隊的人折損了?
那也不對,人數是對得上的。
那就是他們謊報了!
可護衛隊的人都是內門弟子中的佼佼者,至少在青雀台修行五年以上,德行都經過考核,又怎會做這種報假的事?
聯係最近贛柳教的事,聽印龍來的人說,贛柳教的頭目艾德裡安可能逃到了青瑤嶼,會不會是他從中促成了某種交易?
不無可能。
那這件事就更複雜了,還會和類儒產生聯係。
見眾人都不說話,譚虛淩鬥膽提出了自己的猜測,譚瑛也曾鼓勵她多想多做:“青瑤嶼上會不會有類儒?”
今繡子將冊子翻到最後一頁,那裡記錄了一場不尋常的戰鬥:“當然,這是顯而易見的事,護衛隊曾在洞底遭遇過幾隻藏身的類儒。”
譚虛淩覺得很是委屈,她好不容易想出來的主意,竟然這麼快就被破了。
但不能表現出來,她仍要正襟危坐,呈現出一股德高望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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