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坐起身,還有些綿軟無力,抬手圈住男人後腰,頭靠在他腹部上。
“林晏,頭疼。”
剛才一路上她便發現了,這男人吃軟不吃硬。
隻要她嬌滴滴的,他比她還害羞。
有趣得緊。
蘇漫前世在孤兒院長大,獨自生活二十三歲,不過睡一覺便穿到這裡來。
算起來,她比林晏還大兩歲。
林晏低著頭,看著眼前這烏黑發頂,舉著手半天還是放了上去。
“去洗洗醒下腦子,睡這麼久,也不怕把腦袋睡扁了。”
他是她合法男人,憑啥碰不得。
想通後,林晏爪子在蘇漫頭上挼了起來。
還彆說,手感順滑。
比阿黃那毛摸著舒服多了。
蘇漫才懶得跟個直男計較。
等到頭不暈了,才把人放開。
懷裡一空,林晏有些意猶未儘,看著她汗漬漬的小臉,沒好氣道:“速度快點,磨磨唧唧的。”
說完轉身離開。
蘇漫懵了,他咋走了。
待她起身,走到外間,看著房間中的大木桶愣住了。
迅速走過去,摸了下。
溫水。
蘇漫勾起嘴角。
看不出還是個暖男。
她走進裡間,拿出今天新買的衣服,迅速脫了衣服,洗頭洗澡。
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新衣服乾淨不乾淨。
有的穿都不錯了,
門外。
林晏聽著裡麵嘩啦啦水聲,麵紅耳赤站在門口。
吐出的呼吸都快把自己燒起來了。
陳娟端著菜從他身邊走過,硬是招呼都不敢打。
誰又惹了這瘟神?
臉都氣紅了。
莫不是跟蘇漫小賤人吵架了?
蘇漫洗了澡,拿洗臉架上的白布巾,把頭發擦得半乾才去開門。
林晏聽到聲音走進屋內。
隻見那女人穿著裙子,扭著纖腰朝裡屋走去。
他瞥了眼浴桶,走過去認命的端起來,倒木桶裡再提外麵去倒掉。
這女人真是蹬鼻子上臉。
連洗澡水都不倒。
蘇漫披散著頭發,走出來便看見林晏連洗澡水都幫她倒了,不由挑眉。
“謝謝。”
林晏看著身著白色裙子的蘇漫,眼裡閃過一抹驚豔。這女人怎麼比他死了一周的三大爺還要白。
彆說,還挺好看。
“走了,吃飯。”
蘇漫看著林晏背影,跟了上去。
她發現這男人總是給他留個背影。
咋的他姓朱?
堂屋。
金鳳花看著穿著新裙子走進來的蘇漫,開口就罵,“你這穿的什麼,披麻戴孝的,等會兒去給我脫了。看著就晦氣。”
“回來也不說幫著你大嫂做下飯,進門就挺屍。有你這麼當人媳婦的,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