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傷在腦子,最好是留院觀察兩天。
許桂芝見他承認,鬆了口氣,理直氣壯道。
“蘇營長,俺們家跟你們家不一樣,你看你,又是麥乳精又是餅乾。俺家狗娃流了那麼多血,是一點好東西都沒吃上。是俺這當娘的沒用。”
“俺男人職位也沒你高,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幾口人全靠他吃飯。”
“蘇營長,你看看能不能把狗娃藥費給俺。俺出來時,也沒帶啥錢,俺想去給狗蛋買點東西吃。”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林晏轉頭看向愣住的蘇哲,輕笑出聲。
“大媽,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哥救了你孩子。你空著手來,不感謝便算了。還來找我哥要醫藥費。”
“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吃飯吃傻了。我們不找你要醫藥費就不錯了,你還有臉找我們。憑啥?就憑你操著一口家鄉話?”
許桂芝本就不爽這年輕人,見他又跳出來一口一句大媽。
氣得嚷嚷起來。
也不再客氣。
“你這年輕人,滿嘴噴糞,說話咋這麼難聽。俺憑啥不找蘇營長,要不是他說後山有桃樹,俺狗娃能去摘桃,他能摔下去。”
“如今在醫院躺了兩三天,檢查費都花了十來塊。不找他找誰。”
“這麼大人,還貪口吃的。你們家又不是缺那幾個桃,非得去後山。要俺家狗娃有個三長兩短,信不信俺吊死在你家門前。”
林晏黑著臉,挽起袖子就要收拾人。
他娘的!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還敢上門來找事兒。
蘇哲顧及身份。
他才不在。
正要上前。
忽然一道黑影從耳邊飛過去。
林晏轉頭看向床上。
隻見蘇漫不知啥時候醒了,披頭散發,站在床邊,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
好了!!
這大媽完了。
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許桂芝被忽然飛來的東西,砸了一臉,軟乎乎的,也不疼。
低頭一看。
是個枕頭。
這還動上手了。
怒氣衝衝抬頭望去,邊罵邊挽衣袖。
“好啊,還敢動手,老娘今天。”
再看清對麵女孩子,說不出話來了。
娘的!!
這哪兒來的仙女不成,長得這麼亮盤。
蘇漫冷哼,“你今天要怎麼樣,說啊!是吊死在我們家門前,還是從樓裡跳下去。”
“要去趕緊去,這裡多的不是醫生。沒咽氣,沒準還能搶救下。能不能活,就看你命硬不硬。”
村子裡奇葩多。
沒想到,到這兒也不少。
她還納悶蘇哲咋受傷的。
沒想到是見義勇為。
還被人訛上門,這跟扶老奶奶過馬路,有啥區彆。
許桂芝愣了下,猜出了這女孩子是誰,陰陽怪氣道。
“哦!你就是蘇營長妹妹啊,這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睡。嘖嘖嘖!真是一點女人樣都沒有。妥妥的資產階級小姐做派。”
“這要放俺們村,那是萬萬沒人敢娶的。女人不就該生娃帶娃,孝順公婆。誰要娶了你,那就倒了八輩子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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