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看著舒雅快要氣爆炸的模樣,強忍笑意道。
“對,我準備拿來做酸菜,二哥,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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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惡心的事還真不是人做的,傷敵一千,自傷八百。
林雲潮聽到這聲二哥微愣,神色複雜的看了眼蘇漫,蹲下身埋頭開始拔蘿卜苗。
舒雅氣得頭頂都快要冒煙,這林雲潮怎麼回事,為啥每次遇到蘇漫都覺得怪怪的。
還一點都不聽話。
總是站在蘇漫那邊,跟她作對。可想到今天來的目的,舒雅又忍了忍脾氣。
“蘇漫,今天我們來是有件事來請你幫忙的。”
蘇漫轉身走到屋簷的躺椅下,聽到舒雅這話笑了。
這語氣,知道的是來找人幫忙的,不知道的怕是以為來找她麻煩的。
“無能為力。”
蘇漫這時候才想起來昨晚有啥事忘了跟林晏說,就是舒雅父親的事。
舒雅幾步走過去,怒氣騰騰的,“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還沒說啥事,你咋張口就拒絕。”
“虧得咱們早晚都是一家人,哪兒有你這樣的人。”
蘇漫抬手抗拒,“彆,我們家就我跟我大哥,我們才是一家人。我倆雖都姓蘇,可同音不同字,這一家人還真夠不上。”
舒雅若真是她家人,這種人早被她收拾八百回了。
舒雅一噎,也懶得跟她扯,直接開門見山道,“我爸的事,你應該聽說了吧。”
“我想請你去打聽下,到底什麼情況,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昨天她爸忽然被帶走,把他們家都亂了,她媽媽現在還在家以淚洗麵。
她也怕。
這些年她靠著她爸的安排,一路過得順風順水,若沒了她爸,舒雅不敢想。
她去找過她爸的團長,甚至旅長,都說她爸不會有事。上麵隻是簡單問話,過兩天便會回來。
可這話哪兒能信。
若真沒事,咋會在辦公室直接將人帶走,而不是秘密訊問。
這影響多不好。
見在那邊打探不到消息,舒雅實在沒辦法就找到林雲潮訴苦。
原以為這人會安慰她兩句,可他居然說清者自清。
她爸若真沒做過這種事,肯定不會有事的。
舒雅當即差點沒咬死他。
她已經夠傷心害怕了,他不安慰便算了,還說出這種話。
他們月底就要成婚辦酒,她爸若不在,還辦什麼酒啊!
這婚不結也罷。
蘇漫真是對這大小姐無感了,“我說舒雅同誌,你是哪兒來的錯覺,覺得你都做不到的事,讓我去就成。”
“我在這兒不過幾個月,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兒給你幫忙。”
“你怕是找錯了人。”
這人可真敢想。
從她倆第一次見麵,每一次愉快過,她還敢上門來找她幫忙。
也不怕她落井下石,來個回手掏。
舒雅冷哼,“你少裝模作樣的,誰不知道你跟向家關係好,昨兒他們才來過你家,你就說幫不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