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家裡進了賊人,若大家知道是誰可提供下線索。若不知道也沒關係,我家男人是部隊營長,我妹夫也是軍人。”
“晚點我們便去向上級報告讓人過來查,到時候若吵到各位請配合下。畢竟入室偷竊可不是鬨著玩兒的,凡事跟這事有關的人都等著吃花生米。”
眾人一聽對麵那人是營長,都倒抽口氣。
這軍人同誌肯定不會說謊的,那這房子可能就沒賣,天!!陳金蘭真是好大的膽子,竟耍得他們團團轉。
老奶奶睜著渾濁的眼,急得使勁兒擺手。
“不是我們,我們可沒偷你們家東西啊!是陳金蘭,是她說這房子你們賣給她了,是他們家人住裡麵的。”
眾人紛紛指認。
“對啊!不是我們,我們跟這事沒關係啊,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幾個月不來,我們當真以為你們把房子給賣他們家了。這哪兒知道他們是偷的。”
“天!!陳金蘭,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偷東西,還住人家家裡,好生不要臉。”
老天爺啊!!
對方還是營長。
可彆把他們都連累了才是。
眾人越想越氣,紛紛咒罵起來。
“你家老三自己跟張家閨女的破事,憑什麼扯上我們,我們欠你的,竟還說謊說房子是你買的,你真是要害死所有人啊。”
“去報巡衛隊,報公安,讓他們來處理,不能讓咱們背黑鍋。”
“對,報公安。”
說完站樓梯口的兩男人見事不對,轉身便往樓下跑。
陳金蘭一聽報公安急了。
“不許報公安,不許報,那是我家的房子,那本就是我家的房子。”
說完抬頭看向對麵的女人大聲道。
“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自找的,買房之前老娘便說過這房子有我們家一半,不許你們賣,是你們自己要買。”
“老娘拿回自己的房子,有什麼錯。”
蘇哲看著地上的惡婦,冷聲道。
“房產證上寫著我名字,交易文書上寫得清清楚楚,我們花真金白銀買的房子,你們竟私闖,甭管你們賣家有什麼恩怨,都與我們無關。”
“有什麼事等會兒跟公安解釋去吧。”
說完蘇哲一腳踹開房門。
房門開,一股惡臭襲來。
蘇哲看著地板一塊一塊黝黑,沙發上四處擺放著男人的衣物,連放中間都是臭布鞋,臉頓時黑得不行。
“你這婦人,入住彆人的房子,還糟蹋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江夢婷看著那白色窗簾一層黑垢,布格子沙發淩亂不堪,可從細節便能看出這房子,原先當真如蘇哲說的那般。
溫馨又典雅。
可如今都沒了。
江夢婷冷眼看著地上的婦人,“這是我們的婚房,我們還一天都未住,便被你們糟蹋成這樣。你們廠的廠長是誰,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敢糟踐到我們家頭上。”
江夢婷極少生氣,可今天是真忍不住。
這房子蘇哲不止跟她說了一次,買來時沒大動,可細小的地板,床,櫃子,還有客廳的桌椅。
都是蘇漫要求換了的。
蘇哲說蘇漫連他們自家桌子都沒換。
就想把最好的給他,讓他當婚房用,其用心不是一星半點。可如今這些她連看都沒看到,全沒了。
若蘇漫知道,還不知氣成什麼樣。
眾人一聽找廠長,縮著脖子不敢說話了。
就他們這些人,哪兒有資格找廠長啊!可人家張口就說找廠長,還一副算賬的樣子。這人他們可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