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要讓你失望咯。”
帝姬輕掩紅唇,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笑聲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
她眼波流轉,瞥向身旁沉默的北墨。
“以你目前的實力,彆說戰勝北辰雪了,估計連我身邊的北墨都打不贏呢。”
這句話如同點燃了炸藥桶!
“有趣!”
景跡部霍然轉身,目光如電,瞬間鎖定了如山嶽般沉默的北墨。
他身上那股剛剛收斂的磅礴氣勢再次爆發,如同實質般壓向對方,空氣都仿佛變得粘稠起來。
他嘴角咧開一個充滿戰意的狂放笑容,伸出手指,直指北墨。
“北墨,敢不敢與本大爺一戰?”
帝姬饒有興致地側目,看向北墨,聲音清脆。
“北墨,陪他玩玩。”
“是。”
北墨終於應了一聲,聲音低沉如悶雷。
他緩緩站起身,那魁梧的身軀仿佛瞬間拔高,投下的陰影幾乎將景跡部籠罩。
布滿黑色圖騰的肌肉在墨綠色道袍下微微賁張,散發出原始而沉重的壓迫感。
景跡部需要微微仰頭才能直視北墨那岩石般冷硬的麵龐。
但即便如此,他眼中沒有絲毫退縮,隻有燃燒的熊熊戰火和絕對的自信。
他高昂著頭,氣勢絲毫不弱,仿佛麵對的並非一座高山,而是一個等待他去征服的挑戰。
“好,演武場見。”
景跡部大喝一聲,率先轉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金家演武場。
這裡占地極其廣闊,是家族子弟磨礪魂技和切磋的核心之地。
中央是一座直徑數百米的巨大圓形擂台。
由某種泛著金屬光澤,刻滿符文的特殊礦石鋪就,散發著堅硬與穩固的氣息,足以承受低階魂師的全力轟擊。
擂台周圍是呈階梯狀分布的觀眾席,分上下多層,可容納數千人之多。
視野最佳的高層席位,通常是家族高層和貴賓的專屬區域。
每當有重要比鬥,這裡便會人聲鼎沸,呐喊助威聲震天。
當景跡部帶著帝姬,北墨和金嬌葉一行人來到演武場時,立刻吸引了所有正在訓練的金家族人的目光。
“咦,那兩人是誰?生麵孔啊。”
“他們來比武場乾什麼?看架勢……是要挑戰景少?”
“嘶……快看那個女人。”
“天呐,比畫裡的仙女還好看,比咱們大小姐……”
說話的人猛地意識到失言,趕緊捂住了嘴,但投向帝姬的目光充滿了癡迷。
“噓,慎言,不過確實好看得不像真人。”
議論聲如同潮水般蔓延開來,大部分目光都聚焦在帝姬身上,充滿了驚豔與好奇。
在景跡部與北墨上台的時間,帝姬與金嬌葉來到觀眾席最上層。
“現在沒有外人,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從進入金鑾殿開始,金嬌葉便看出,帝姬有重要的事情與她說。
隻不過,景跡部在旁邊她不方便而已。
點了點頭,帝姬沒有猶豫道。
“大人目前在收服各個城市的家族,為之後做準備。”
“現在,給你們金家兩個選擇。”
“一、臣服。”
“二、滅門。”
說完,帝姬便不再看金嬌葉,而是將目光投向擂台上的兩人。
聽到這裡,金嬌葉暗道一聲果然。
至高天的人不可能會大老遠過來跟她聊天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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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便聽北辰雪說過,至高天不會將眼界放在聖國這麼簡單,而是為了征服世界。
現在,決定金景兩家生死存亡的命運就在她手中,她必須做出正確選擇。
在金嬌葉權衡利弊時,景跡部與北墨先後踏上寬闊的擂台。
景跡部站在擂台一端,身姿挺拔如鬆,臉上是睥睨一切的自信笑容。
他右手虛握,一股凜冽的寒氣驟然爆發。
“景跡部,金色武魂冰魄劍,境界三階六段。”
他朗聲宣告,聲音清晰傳遍整個演武場。
一柄通體晶瑩,散發著森然寒氣的長劍憑空出現在他手中。
劍身流淌著冰藍色的魂力光芒,劍尖直指對麵的北墨。
離開聖東秘境後的苦修,讓他實力再次精進,已然將同齡人遠遠甩在身後,這份自信源於實打實的實力提升。
麵對景跡部的宣告和鋒芒畢露的劍意,北墨依舊沉默如山。
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隻是隨意地站在原地。
雙手自然下垂,周身沒有任何魂力波動的跡象,仿佛眼前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無聊的消遣。
那副姿態,寫滿了無視與絕對的實力差距帶來的漠然。
看著北墨這副完全不屑一顧的樣子,景跡部眉頭擰成了川字,心中那股被輕視的怒火瞬間點燃。
他怒極反笑。
“猖狂!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下吧!”
“邁向破滅的圓舞曲。”
話音剛落,他身影已如離弦之箭般爆射而出。
嗖。
冰魄劍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驚豔絕倫的冰藍色弧光。
劍鋒所過之處,無數細小的冰晶瞬間凝結飄灑。
在演武場上空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夢幻般的七彩光暈,宛如一場華麗的冰之舞蹈。
這不僅是攻擊,更是景跡部自信與戰鬥美學的極致展現。
麵對這迅捷而華麗,裹挾著刺骨寒意的一劍,北墨終於動了。
他隻是極其隨意地抬起了右手,五指緩緩收攏,捏成了一個樸實無華的拳頭。
沒有魂力爆發,沒有武魂顯現,甚至連架勢都懶得擺,就那麼平平無奇地迎著鋒銳無匹的冰魄劍鋒,一拳轟出。
“哼,你會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代價。”
景跡部眼中厲色一閃,劍勢更疾。
他無法理解,更無法容忍對方如此托大。
這是他生平僅見,最赤裸裸的輕視。
冰魄劍帶著刺耳的破空聲,狠狠斬向那隻看起來毫無防禦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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