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小區的水電工李師傅。”他衝我喊道，“聽說你這有礦泉水賣？”
我打開監控仔細看了看。這人確實是小區的水電工，平時負責修理管道。
不過他跟阿龍的人走得近，八成也是來探路的。
“要多少？”我問。
“兩箱。”李師傅掏出一個工具箱，“我這有一套全新的扳手，能換不？”
我瞥了眼工具箱：“打開讓我看看。”
李師傅把工具箱放在地上打開。裡麵躺著一套嶄新的扳手，還有幾把鉗子。
“成色不錯。”我點點頭，“不過工具不在交易目錄裡。”
“那換什麼？”
“罐頭。”我說，“兩箱水，就得給我二十個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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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傅皺起眉頭：“這也太貴了。”
“愛換不換。”我轉身就要關窗戶。
“等等！”李師傅喊道，“我去拿罐頭。”
半小時後，李師傅拎著一袋罐頭回來了。我讓他把罐頭放進籃子裡檢查。
“嗯，都是今年的。”我數了數，正好二十個，“合格。”
我把兩箱水放進籃子，遞給他一張交易憑證：“以後來換東西，記得帶著這個。”
李師傅接過憑證，仔細端詳：“這還要憑證？”
“新規矩。”我說，“丟了就彆想再來換東西。”
李師傅點點頭，抱著水走了。我注意到他離開時，在對講機裡說了句什麼。
“嗬，果然是阿龍的人。”我把他的名字記進小本子，在後麵標注“重點關注”。
太陽升起來了，樓下的人更多了。他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討論著交易規則。
我打開係統界麵，給每個來換東西的人都建了檔案。
記錄他們的交易次數、信用等級。
一個小時內，陸續來了七八個人換東西。有的拿罐頭換水，有的拿藥品換食物。
我發現這些人大多是阿龍的眼線。他們一邊交易，一邊打探我的底細。
“這水是哪來的？”有人問。
“關你屁事。”我說。
“聽說你囤了不少貨？”又有人問。
“愛信不信。”我說。
我給這些愛打聽的人都標了紅色警告。要是敢耍花樣，直接拉進黑名單。
正忙著，白小柔從對麵走過來。她今天穿了件緊身背心，露出一截白皙的腰。
“能借點鹽嗎？”她笑眯眯地問，“我家的用完了。”
“沒有借這一說。”我說，“要換就按規矩來。”
白小柔撇撇嘴：“你這人真無情。”
“做生意而已。”我說，“要鹽就拿東西來換。”
白小柔走了。我知道她是在試探我對熟人的態度。
這幫人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又是裝可憐，又是套近乎。
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心軟？
我把規則又加了一條：熟人一律按規矩辦事，不搞特殊。
中午時分，樓下的人漸漸散了。我打開記錄本，統計今天的交易。
一共來了十二個人，換走了三箱水，兩箱罐頭。
其中有八個是阿龍的人，兩個是白小柔的人，還有兩個是真來換東西的。
我把這些數據都記進係統，給每個人都打了分。
信用好的標綠色，可疑的標黃色，有問題的標紅色。
這樣一來，以後誰要是想耍花樣，一眼就能認出來。
我又檢查了一遍防禦設施。電擊地板、毒氣噴射器、聲波炮，都在正常運轉。
這幫人要是敢硬闖，有他們好受的。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腦袋硬，還是我的防禦係統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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