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茶杯，看著遠處的火光。白小柔和薑美人的人馬還在對峙，喊話聲此起彼伏。
這種局麵正合我意，讓她們互相消耗，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衛哥，要不咱們現在就動手？”劉德貴湊過來問。
“慌什麼。”我擺擺手，“等她們打起來再說。”
這時通訊器響了，是張鐵柱的聲音。“衛哥，發現新情況。
白小柔那邊調集了大批人手，看樣子是要動真格的了。”
“知道了。”我掛了通訊器，轉頭對劉德貴說，“去把王大壯找來，我有事跟他商量。”
沒過多久，王大壯就來了。他今天換了一身迷彩服，背著個更大的背包。
“衛老板這麼晚還找我，是不是有什麼好買賣？”
“坐下說。”我給他倒了杯水，“聽說你認識不少流浪商人？”
“那可不少。”王大壯喝了口水，“您想要什麼樣的人？”
“幫我聯係幾個信得過的，讓他們這幾天在附近轉轉。”
我壓低聲音，“特彆是白小柔和薑美人那邊，有什麼動靜隨時告訴我。”
王大壯點點頭，“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過衛老板，這消息值不少錢吧？”
“放心，少不了你的。”我拍拍他的肩膀，“事成之後，給你兩箱子彈。”
打發走王大壯，我又給老李頭打了電話。“把倉庫裡的武器都檢查一遍，特彆是那些重火力。
另外，讓張鐵柱帶人準備幾輛卡車。”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王大壯的消息。白小柔和薑美人果然打起來了，雙方在城東的廢棄商場展開激戰。
我立刻帶著人趕過去，遠遠就聽見槍聲大作。
“衛哥，咱們怎麼辦？”劉德貴有些興奮。
“先看看情況。”我舉起望遠鏡，隻見商場裡硝煙彌漫，雙方打得不可開交。
白小柔的人占據了二樓，薑美人的隊伍則在一樓死守。
這時一個瘦小的男人跑過來，自稱是白小柔派來的。
“衛老板，我們小姐請您幫個忙。隻要您能牽製住薑美人的人，她願意給您三箱壓縮餅乾。”
“這事不好辦啊。”我裝作為難的樣子，“薑美人那邊跟我也有合作。”
“衛老板放心。”那人急忙說，“我們小姐說了，事成之後還有額外的好處。”
“行吧。”我點點頭，“不過你們得先把貨送來。”
打發走白小柔的人，我又收到薑美人的消息。
她親自帶隊，在商場外堵住了我的車。“衛新，聽說你跟白小柔勾搭上了？”
“薑首領這話就不對了。”我笑著下車，“我是來勸架的。”
“勸架？”薑美人冷哼一聲，“那你為什麼不進去幫忙？”
“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嘛。”我靠近她，“對了，聽說你這邊有不少好東西，不知道能不能讓我看看？”
薑美人盯著我看了會，“想看可以，不過得拿東西來換。”
“沒問題。”我拍拍手，“劉德貴，把那兩箱能量飲料搬下來。”
趁他們查看貨物的時候，我悄悄給張鐵柱發了個信號。
讓他帶人繞到商場後麵，準備接應。
戰鬥持續到下午，雙方都損失慘重。白小柔的人被打退到三樓，薑美人的隊伍也傷亡過半。
我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帶著人衝進商場。
“住手！”我大聲喊道，“再打下去大家都得完蛋。”
白小柔和薑美人同時看向我，臉上都帶著怒氣。
“衛新，你什麼意思？”薑美人質問道。
“我的意思是，這場架沒必要再打了。”我指指滿地的屍體，“你們看看，為了這點物資值得嗎？”
白小柔咬著牙說，“要不是薑美人先動手，我也不會......”
“夠了！”我打斷她的話，“現在外麵不太平，你們這樣內耗隻會讓彆人占便宜。”
薑美人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攤開手，“不如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重新劃分地盤。
至於這些物資，就當是公共儲備，誰需要用都可以來取。”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說話。我知道她們都在權衡利弊，於是繼續說道：“當然，作為中間人，我得收取一些管理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