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新自己貼著背後的爆破坑，計算盲區。他掃了眼係統分布圖，發現後車門與能量發生器之間存在約十厘米安全帶寬，正好可以貼近。
三十秒火力轟擊下，能量盾邊緣已出現條狀波動。
衛新發出最後指令：“所有彈藥集中主車右側後輪十秒，藍娜娜，準備高爆粘雷。”
藍娜娜明白，用力將便攜式高爆粘雷卡在能量盾外邊一角。
同時汪麗娜火力不減，持續打擊。最終藍色屏障開始劇烈抖動，部分地帶出現閃爍斷層。
衛新看到時機已到，頭腦空白隻剩數據流協助：“係統，推算最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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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窗位置電磁流失最嚴重，建議三秒內一躍突破。”
他全力衝刺，借助係統同步對肌肉的刺激，在極短時間裡縱身躍起，擦著即將熄滅的能量盾薄弱帶貼窗而上，再一拉車頂接縫，雙膝撐住側欄，手掌猛拍天窗。
天窗猛地向下陷落，衛新反手抓住邊緣，身體蜷縮鑽入。
方一著陸就看到薑美人端坐於後座，麵色鎮定。
右側保鏢已用特製步槍搭好防禦，左手摁住車內某個信號板。
薑美人開口了，聲音很平穩：“zero1，你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
衛新立刻觀察周圍，係統自動標記出車內所有威脅點：“主目標位於左後，副目標握特製步槍，能量盾剩餘殘餘能量17，十秒內會全部耗儘。”
“把令牌和資料交出來，”衛新低聲喝道，右手下意識握緊了係統分配的震蕩彈。
薑美人淡淡一笑：“你以為這一切隻是武器與力量的較量？
委員會為此等了十年，zero1，你的價值不是區區一枚令牌。”
他瞟到薑美人腳邊的鐵皮箱，箱體刻有“zero1基因分析與兼容性報告”幾個字，連編號都與身上傳感器一致。
衛新一時愣住，腦子快速轉動。他過去一直懷疑自己僅僅是被隨機牽扯進委會員的實驗計劃，如今才發現，這一切遠比想象中更早開始。
薑美人見他不說話，像是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你不是被隨機選中的。
我們要的不隻是服從，更是比係統還要強大的適應與反抗。
陳明遠給你植入所謂‘反抗代碼’你以為我們發現？
沒有更高強度的挑戰，計劃就永遠隻是書麵假說。
你，是實驗，也是試金石。”
衛新隻覺整個人被這些消息摁進泥沼，但他強迫自己回到當，迅速切換視角。
薑美人身邊，是那名中等身材的保鏢，隨時可能開槍。
衛新死死盯著薑美人，語氣冷硬：“你的大話等兒再說，把令牌交出來。”
係統在意識深處不斷提醒他注意能量變化。
薑美人淡然側頭。“其實我很欣賞你。沒有你，‘淨化協議’隻能是畫餅和係統之間的全部秘密，一直在我們注視下發展。
到現在，所有環節都如期進行。”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臭氧氣味，衛新一隻手已經握住鐵箱提手薑美人卻像無聲示弱一樣將那枚守護者令牌拿在指間。
保鏢舉槍打算警示，汪麗娜這時對講聲急促：“彆耽誤，能量隻剩3，外圍隊伍有異動！”
衛新控製住情緒，單手扯開箱體。他很快掃到核心資料和封條袋，令牌就觸手可及。
他和薑美人距離一米，彼此的氣息、每一個動作都清楚地傳遞到對方神經末梢。
此刻，藍娜娜從對講中低聲提醒：“外圍煙霧減弱，對方後援集結跡象！”
衛新知道，所有遲疑都會帶來後患。他一手拿住令牌包和黑色檔案盒，另一手死死壓製那名保鏢的槍械反應。
隻需刻，他就能帶全部物品撤離。
薑美人盯著衛新的動作，目光中多了一絲意味未明的微笑：“拿到這些，你以為結局就能改變？
zero1，你你的係統，早就是棋盤上唯一不可預設的變數。”
衛新沒有再理會薑美人，他將令牌和資料塞進戰術包，冷靜地調整呼吸，心裡隻有一個念：必須帶著這些東西離開，還要趕在委員會反應過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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