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發現目標進入,會有警報和自動防禦措施。”
我把另一個模塊調了出來:“這個叫‘創舉者網絡’。”
界麵上寫著一行行特殊的加密指令,下麵還有閃爍的通信信道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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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美人靠近:“你說的這個,是不是意味著外麵還有同類設施?”
我頓了一下,隨手點開通信模塊。但係統屏幕上彈出一行紅字:“訪問權限不足。”
即使這麼高度結合,居然還有權限壁壘沒有完全解鎖。
汪麗娜挨過來兩步:“這是防止某一方掌控所有設施,很早就設定的安全線。”
我把所有精神力集中,傳遞指令包,一股刺痛瞬間蔓延頭部。
我硬撐著推進數據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安全協議出現崩潰短暫失效。
地圖展開,十二個點分布在世界各地,每一個都以編號標記。
隻有三個標記亮著,伴隨簡單係統狀態數據。
其餘九個不是沒有信號,就是標注損壞或拆除。
我正要進一步讀取,第一個亮點閃動起來,信號波形不同尋常。
我當即切斷“對方在主動呼叫。”藍娜娜沒忍住的聲音:“這真的還有彆的幸存者?
他們掌握係統嗎?”我沒有立刻說話,把受控畫麵全數收攏,記住了那三個還聯通的編號。
發現不止我們一批人存活下來,所有人的反應不儘相同。
薑美人放下餐盤,兩隻手握得緊。“未來可能和我們為敵的人也有這種係統。”
藍娜娜顯得興奮,指間輕輕敲台麵,“如果能不同團隊合作,技術一定不是止步於此了。”
白小柔沉默著看我,我看見她腦海裡那種不確定:我們將麵對什麼樣的群體,是敵是友,還是更混雜的東西。
我對大家說這不是尋常的通信聯絡,更像一場碰撞。
結束展示之後,我回到了資料間,站到鏡子前。
我卷起袖子,不自覺盯著皮膚下不斷延伸的金屬線。
那些回路一條條往指尖繞,燈光下反出暗金色的紋理。
細密的銀線在頭發間越來越明顯,有時甚至能摸到質感。
身體變化越來越難掩蓋。一天比一天明顯。普通的飯食對我而言幾乎失去滋味。
我隻要把手放到終端麵板上,就有一股能量流順著硬皮膚湧進身體,遠比任何糖分蛋白給的力量更直接快捷。
每當我失神,頭腦和身體之間就像突然被拆為兩部分,呼吸都跟不上新的節奏。
一次夜裡,我正拉下衣領檢查鎖骨下的金屬節點時,門邊響起細微腳步。
白小柔進來,看我怔在那裡,沒有掉頭回避。
她挨近我,看著鏡中的倒影問了一句:“疼嗎?”
我搖了下頭:“不是疼,更彆扭,就像突然租了個新殼子,還是沒說明書那種。”
她抬手,指腹貼到我手臂上的金屬回路上。過了會兒說:“我們認的不隻是外殼,還是你做判斷和選擇的那個‘你’。”
我沒有答話,隻能盯著鏡中自己陌生的五官和漸多的銀白發線發愣。
有時候,我的大腦突然失去對世界的感知。一次正從武器庫出來,天花板和腳下的數據流全都炸開,四周像被黑色代碼和數字瀑布堵死。
不到半分鐘,外界的指令和聲音才慢慢恢複。
藍娜娜見我臉色不對,抽屜裡拿出儀器分析。
“你現在的腦域加載快超負荷,這是一次性灌進了太多原始包,人腦得一點點適應。”
她埋頭檢查:“再厲害的神經網絡也不是萬能的,你必須有新的通道來消化數據。”
汪麗娜在一旁,拿數據單記錄。“這是大規模進化中本來也會遇到的問題。
這種陣痛算輕的了,如果以後還會永久保留,我們要評估下讓你繼續獨立領導的風險。”
我沒接話,把那些警告吞了肚裡。新力量不受控隻會淪為隱患。
接下來的每分每秒,我隻能死死盯著兩件事:一是持續適應融合後的身體,二是小心翼翼地保護還屬於“人”的那部分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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