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揚起下巴,帶著一種近乎悲壯的驕傲,也帶著一種自我保護的殘忍,“雲泥之彆,天壤之隔,我們之間……”
她頓了頓,嘴角那抹假笑加深,吐出冰冷的宣判,“不可能的。”
“不可能?”陸硯清眼底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徹底激怒的,近乎瘋狂的冷焰。
她斬釘截鐵的“不可能”三個字,像烈火烹油,瞬間點燃了他壓抑已久的所有情緒:不甘,憤怒,被拒絕的痛楚,還有那洶湧的他自己都無法忽視的占有欲。
“阮蘊玉!”他低吼一聲,握著她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拽。
阮蘊玉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再次被他強大的力量狠狠拽進懷裡。
這一次的力道比剛才更猛、更凶悍。
她驚呼一聲,額頭重重撞上他堅硬的胸膛,撞得她眼冒金星。
“唔……”痛呼被堵在了喉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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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清沒有給她任何喘息和掙紮的機會。
在她撞進懷裡的瞬間,他滾燙的手掌已經狠狠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近乎暴戾的力道,迫使她抬起頭。
下一秒,他帶著怒意和某種絕望氣息的唇,狠狠壓了下來。
精準的,強勢的,不容分說地封緘了她所有未出口的冰冷話語和徒勞的掙紮。
“唔……”阮蘊玉的瞳孔驟然放大,大腦一片空白。
最初的震驚過後,是劇烈的掙紮。
她雙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身體在他鐵箍般的臂膀裡扭動,試圖擺脫這可怕的禁錮。
喉嚨裡發出嗚嗚的抗拒聲。
可她的掙紮在陸硯清絕對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他扣在她後腦的手掌紋絲不動,甚至更加用力地將她按向自己。
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死緊,幾乎要將她揉碎嵌進他的身體裡。
他的吻更深,更重,帶著一種毀滅般的瘋狂,仿佛要將她所有的抗拒、所有的冰冷,所有那些“不可能”的斷言,都在這唇齒的廝磨間徹底碾碎,吞噬。
阮蘊玉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肺部的空氣被瘋狂掠奪,大腦因為缺氧而陣陣眩暈。
捶打他胸膛的手漸漸失了力氣。
她的掙紮漸漸弱了。
緊繃的身體在他強勢的懷抱和掠奪性的吻中,一點點軟化下來。
緊閉的齒關不知何時鬆開了抵抗,任由他更深地侵入。
那原本是抗拒的嗚咽,在缺氧和某種奇異感官的衝擊下,竟變成了一聲細弱而破碎的嚶嚀。
這聲細微的嚶嚀,像一簇微弱的火苗,意外地落在了陸硯清瀕臨失控的神經上。
他狂暴的掠奪驟然一頓。
扣在她後腦的手掌,力道奇異地放鬆了一絲。
他滾燙的唇瓣不再隻是粗暴的碾壓,而是開始輕輕的,帶著一種奇異珍重的力道。
這個轉變太過突然,太過溫柔,與之前的暴烈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阮蘊玉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徹底擊潰了最後一絲防線。
緊繃的神經驟然鬆懈,一直強撐著的冰冷偽裝轟然倒塌。
她不再掙紮,僵硬的身體徹底軟倒在他懷裡。
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一滴滾燙的淚水,終於不堪重負,順著緊閉的眼角悄然滑落。
陸硯清的吻,清晰地嘗到了那滴淚水的鹹澀。
他高大的身軀幾不可查地微微一震。
扣在她後腦的手掌,徹底鬆開了鉗製的力道,轉而以一種近乎憐惜的輕柔,托住了她的頸項。
“你相信我,再給我一些時間。”陸硯清語氣認真。
阮蘊玉閉眼眸子,靠在陸硯清胸膛上,她能清晰聽到他的心跳聲。
本想直接拒絕陸硯清。
猶豫了片刻,她說了一句,“好,我相信你!”
陸硯清眼眸中是藏不住的欣喜,他環抱她的力氣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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