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清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一緊。
車子極其輕微地晃動了一下。
他終於轉過頭,看向阮蘊玉。
那雙深邃的眼眸裡,翻湧著極其複雜的情緒。
她要是想要錢,可以直接和他說,為什麼非要這樣?
“阮蘊玉……”陸硯清的聲音陡然變得極其低沉,帶著一種壓抑的怒氣和冰冷的警告,“你是在跟我談條件?還是……在威脅我?”
“不敢。”阮蘊玉立刻靠回椅背,拉開距離,臉上恢複了那種無懈可擊的疏離假笑,“隻是覺得,既然和誰都是交易,那自然是價高者的。”
她刻意加重了“交易”兩個字。
陸硯清的眼神瞬間陰沉了下去。
“阮蘊玉,你非要這樣嗎?”
他死死地盯著阮蘊玉那張帶著虛假笑容的臉,仿佛要透過她的皮囊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阮蘊玉看著陸硯清,“那……陸律師,想怎麼樣?”
車廂裡的空氣仿佛凝固成了堅冰,壓得人喘不過氣。
過了好幾秒,就在阮蘊玉幾乎要承受不住他那極具壓迫感的視線時,他才緩緩轉回頭,重新看向前方。
聲音恢複了之前的平靜,卻帶著一種更加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決絕。
“股份,一點五倍,我給現金,三天內到賬。”陸硯清嘴角勾起一抹極其冷酷的弧度,“你說的沒錯,我們之間隻是交易,自然就是公事公辦,你要是不滿意我出的價格,可以找其他人。”
隻是交易,這幾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阮蘊玉的心口。
她瞬間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男人有些話說得再好聽,也不能當真。
陸硯清不會為了她,違背他的原則,違背商人的天性,兩倍買下這些股票。
或許是她高估了自己在陸硯清心裡的位置。
阮蘊玉猛地轉過頭看向窗外,死死咬住下唇,才沒讓眼眶裡那股酸澀的熱意湧出來。
窗外的霓虹燈模糊成一片流動的光斑。
她緊緊攥著手裡的離婚證和那張冰冷的取號紙條。
一點五倍……也是一筆巨款,一筆足以讓她遠走高飛,徹底離開這個地方的巨款。
或許她確實應該知足了。
“我答應,你儘快讓……”
阮蘊玉的話還沒說完,車突然猛地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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